,“还是抛夫弃子的骗子?”
凌祈呼吸一滞。
他也都知道?那她还装什么?
“你都知道的话,”她突然挺直腰杆,连声音都多了三分底气,“那我就不多说了。”手指戳了戳祟的胸口,“我们可以好好回去一起生活,你觉得怎么样?”
祟的蛇尾在地面缓慢游移,鳞片与地面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
他微微偏头,长发垂落肩头,右眼的紫瞳里闪过一丝玩味。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想法。”
下一秒,凌祈的腰被蛇尾卷住,整个人被带到他面前。
祟低头凑近她耳畔,呼吸温热:“不过……我更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凌祈的耳根发烫,她太熟悉这种语气,每次祟用这种温柔到危险的调子说话,准没好事。
“想得美。”她伸手抵住他胸口,“其他崽崽还在家等着呢。”
“凌熠。”祟头也不回地唤道。
墙角传来慈慈窣窣的动静,凌熠听到自己的名字,他慢吞吞抬头,眼睛里写满了“我什么都没看见”。“回你自己房间。”
凌熠小脸绷得紧紧的,他看看凌祈,又看看祟,最后憋出一句:“可以等等吗?”
祟的蛇尾尖危险地翘起,“立刻,马上。”
等崽崽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凌祈突然被腾空抱起。
她的后背贴上冰凉的桌子,祟的双手撑在她身侧。
“现在,”他低头咬住她一缕发丝,“我们可以好好算账了。”
凌祈伸手去拽住他的头发,“算什么账?”
“第一,”祟的指尖划过她锁骨,“擅自闯入我的识海。”
“第二,”蛇尾缠上她脚踝,“用假身份骗我。”
“第三……”他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走的毫不留情呢。”
凌祈眨了眨眼,忽然笑出声:“你是在撒娇吗?”
祟的眼神骤变,他现在可是在跟她算账。
她居然说自己撒娇?
没等他发作,凌祈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
她的拇指轻轻擦过他的眼角,那里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细小疤痕。
“这里,”她轻声说,“是上次能量失控时弄伤的吧?”
凌祈趁机从他臂弯里溜出来,顺手捞起桌上的一盒糖果。
她剥开一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把我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