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贝壳,里面躺着一对珍珠耳环。
“好。”凌祈轻声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礼盒边缘。
星孩注意到她微微发红的眼眶,喉结动了动,却没说什么,只是伸手将她耳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姐姐,今天可以陪我睡吗?”他放软了声音。
“可是崽崽”
“崽都那么大了,哪里需要陪?”星孩牵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需要陪的是我。”
凌祈被他这副模样逗笑,故意拖长音调:“行,那今晚就宠幸你吧"”
星孩眼睛一亮,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一下。
“多谢姐姐恩宠。”
晚上,星孩特意泡了个玫瑰浴。
他轻手轻脚推开凌祈的房门,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长发散在枕间,呼吸均匀而绵长。
星孩站在床边,耳鳍失望地耷拉下来。
他本想趁今晚撒娇讨个“第一兽夫”的名分,连说辞都在泡澡时排练了无数遍。
现在看着凌祈安静的睡颜,却又不忍心吵醒她。
最终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进去,手臂虚虚环住她的腰。
凌祈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热源处靠了靠,星孩顿时僵住,连呼吸都放轻了。
结果就是整晚都没睡好。
一直到酒会前夕,银绯始终没有露面。
只是光脑上的消息没断过:
【想你】
【我新看到一个甜品的做法,回去做给你吃】
【银曜有没有捣乱?】
倒不是银绯不想回来,奈何他和贱蛇、贱龙、贱狮子几个总爱互相找麻烦。
以前还有条贱鱼!
他想着,回头就去烧了他们家。
酒会当天清晨,凌祈换上了星孩准备的礼裙。
月光纱贴合着曲线垂落,腰际的人鱼刺绣在走动时会泛出浅浅的蓝光。
“………拉链够不着。”星孩故意的吧。
她对着镜子挑眉,轻易看穿了人鱼的小心思。
“星珐,你进来一下。”
房门几乎瞬间被推开,星孩装模作样地眨着眼:“怎么了姐姐?”
“拉链够不着。”她转过身,露出大片白皙的背部肌肤,“帮我拉一下。”
星孩的指尖在碰到拉链时明显顿了顿。
他故意放慢动作,指节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脊背。
凌祈敏感地颤了颤,耳尖泛起薄红。
“好了。”星孩突然利落地拉上剩余部分,后退半步欣赏自己的杰作,“很美。”
“崽崽那边安排好了吗?”凌祈调整着裙摆。
“放心,星月会照顾银曜。我教她用歌声催眠,保证那小狐狸一觉睡到我们回来。”
凌祈:?
门外停着一辆悬浮车,凌祈惊讶地看向星珐。
“你会开车了?”
“不会啊。”星孩理直气壮地拉开自动驾驶模式,“人鱼学什么开车。”
这种累活那四个会就行了,他只需要在后座负责照顾姐姐。
十分钟后,悬浮车平稳地停在一座纯白建筑前。
两侧站着穿银色制服的接待员。
“邀请函验证通过。”
电子音响起的同时,戴着白手套的侍者只递给凌祈一个金色羽毛面具。
“为保护尊贵雌性的隐私,请佩戴入场。”
“我呢?”星孩挑眉。
侍者露出为难的表情:“按规定,雄性不需要”
“规定就是用来打破的。”
星孩不知从哪摸出个银色半面罩戴上,上面缀着人鱼鳞片打磨的装饰,“走吧姐姐。”
大厅里灯光晃得人眼花。
水晶吊灯底下,一群狐狸崽子正在偷喝香槟,被自家老爹拎着耳朵拖走。角落里,几个穿军装的站得笔直,一看就是沈舟白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