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不过他还是嫉恶如仇,对朝中的魔道出身的官员想来是不假以颜色,当朝呵斥。
李茂到了难陀别宫门口,挥手从车厢储物空间抽出自己的大王旗。
大王旗四丈有余,旗面铺开,足有两丈多长,一丈宽。
李茂左手拄着大王旗,大声叫道:“孙难陀,你伙同他人围杀我天圣教镇教天王。虽说你受人指使,我应去寻那幕后黑手。但为长远计,今日我便收些利息,灭你道统。”
难陀别宫门前几条街都是王公大臣的所居之地,李茂此话一出,众多人纷纷走出府邸,远远张望。不等他们仔细去看,李茂已经扬起手中大王旗的旗面,旗面铺展开来,在李茂的法力催化之下,如龙腾跃,将整座难陀别宫团团包裹。
难陀别宫内的孙难陀刚听到李茂的声音,走出自己的寝室,便见到自己的别宫的天暗了。
下一秒,斗转星移,江水涛涛声传入别宫内,旗面散去,重新露出夜空。
孙难陀面色微变,看出这是天魔教的传送之法,起身向外走去。
可不等他来到外界,就听到刺耳的尖叫声,浓重的血腥味顷刻间弥漫整座难陀别宫。
等他到了外间,却见一道道神色冰冷,全身刀气四溢,不似活人的生灵在他的别宫内大开杀戒。“贼子,你敢!”
孙难陀面色嗔怒,身躯一晃,放出灵宝光华,抬手便是一记手印拍落。
手印拍落而下,几道刀气化身陡然崩碎。
崩碎的刀气四下逸散间,却是将周遭院落,连带着亭台楼阁斩的粉碎。
孙难陀眼中喷火,咆哮道:“天魔教你竟敢对我难陀别宫出手,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一声低笑传来,孙难陀循声看见,见到一个身穿大氅的年轻人,手持一柄短刀向他漫步走来,“你这难陀别宫藏污纳垢,僧不是僧,佛不是佛,你也有脸说这句话!”
“好一个天魔教的贼人!”孙难陀扯下身上衣衫,露出宽厚胸膛,催使灵宝不动禅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狠辣心肠,倘若将来成长起来,岂不为祸人间?今日我便施展罗汉手段,将你降服,以正视听!!”一座千幢宝塔升起,每一根幢皆放出玉石般的光泽,恍若实物。共分为七层,每一层都是刻着经文的圆筒,可以旋转,转动之时,上面的经文便会迸发光芒,传出佛音。
每一层经幢中还有藏着宝物,琉璃,璎珞,舍利,灯,黄玉,玛瑙等宝贝儿。
这一座千幢宝塔将他护在中心,安稳不动如山如大地,威严如烈日当空。
这正是灵宝不动禅功。
“你这假和尚说话还真是老母牛带胸罩,一套又一套!”
李茂脱下大氅向旁边一丢,一道刀气化身将他的大氅接下,看着他脱去上身白色单衣,赤裸上半身。这刀气化身正是乾天王。
“我看你是奉承听多了,假话说多了,真以为自己是一尊罗汉了!”
“贼人,还敢口出狂言?!”
孙难陀眼中佛光湛然,单手结印一掌压落。
“今日,贫僧便收了你,送你去菜市口斩首,告慰我弟子在天之灵。”
掌印落下,李茂不闪不避。
磅礴压力降大气压得呻吟作响,房屋、墙壁、地面都被这一掌压缩,乾天王的刀气化身捧着大氅迅速后退,向着李茂望去。
但见,掌印落下的时候,一道刀光逆伐而上,将掌印居中斩开。
刀光余势不减,直冲夜空,将月亮的光芒压下,把夜空映照的如同白昼般明亮。
“好强的刀术!你是谁人弟子?”
孙难陀看着自己裂开的手掌,心中一惊。
李茂向着千幢宝塔迈步,淡淡道:“家师天刀。”
孙难陀心中一惊,“天刀弟子竞然加入天魔教,你这是欺师灭祖!”
“不是我加入了天圣教,而是天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