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该当如何?”
“查明这位魔教主的身份,伺机除之。”
“领法旨。”
丹阳子又道:“延康国师以天魔教的教义为宗旨,延康国,就是一个莫大的天魔教,有教无类。我道门又当如何?”
道主目光深邃,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一池碧水,不紧不慢道:“延康国师野心勃勃,但他的能力支撑不起他的野心。史上有比延康国更为宏大的帝国,有比延康国师更为出众的天才,但终归成了黄土,成了大墟。这世界,比他想象的要复杂,他碰壁碰得粉身碎骨时,会明白的。”
丹阳子不敢多言,躬身退下。
“启禀如来,天魔教的教众从雍州城中不翼而飞,连带着城主府也消失不见。”
大雷音寺,一位老僧到了宝殿中,求见如来,道:“那雍州的府尹,便是天魔教的玉林长老,是个可怕的人物。雍州,已经变成了天魔教的铁桶江山。还有人在雍州见到了喝退佛子与镜明的少年。”如来张开眼睛,诧异道:“你说的是那大墟残老村的少年?”
老僧道:“没错。镜明师兄回寺后说,就是他杀了明心。”
如来道:“当年我种下的因,看来倒是结下了两颗果子,一善一恶。”
老僧不解,如来没有过多解释。
“那少年曾得我看重,可惜缘法中断,不过此次倒不失为一次度化他的机会。你且下去,继续让各个寺庙打探消息。”
那老僧领旨,道:“还有一事,马王神从大墟中出来了。”说罢,转身下山。
老如来怔了怔,旋即闭眼长叹。
“善因善果,恶因恶果,一切终究还是要有个了结。”
天魔教,圣临山。
李茂看向见正在松柏树下砍柴的樵夫,。
樵夫的斧头带着玄妙的痕迹,落在松柏树上,一下,又一下,让他看得入神,只觉似乎能够从中有所领悟。
他站在旁边怔怔的看着樵夫的斧,那斧子落在松柏树上,将松柏树砍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但是斧头抬起时,松柏树上的伤口又恢复平整,没有留下一丝伤痕。
樵夫伐树,每一斧给他的印象都各不相同。
“过路人,你在这边看了这么久,看到了什么?”
那樵夫收了斧头,回头看向他,道:“你家里的人早已经变成了黄土坟里埋着的枯骨,你的子女比你还要苍老,你的孙子现在已经成家,有了自己的孩子。过路人,你在这里看了百年了。”
李茂警醒,连忙拜下。
“求老师教我。”
樵夫向他招手,“你既有寻道之心,我便教你。过来。”
李茂“看”到这位樵夫坐在松柏下的石头上,向自己传道授业。
这一听如痴如醉,万千妙理纷沓而来,他站在石头边,一听便是几十年,大育天魔经的大一统功法,就在这奇妙的讲法之中传授给了他。
那樵夫伸出手来,在他头顶摸一摸,李茂张开眼睛,恰好看到掌控司婆婆肉身的厉天行向后退去。他还在圣临山,还在现在,并没有回到过去。
这是天魔教前代教主的灌顶,将开山祖师当年的遭遇灌输给下一代教主,代代相传,薪火不灭。李茂怔怔的坐在石头上,圣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大育天魔经的大一统功法,没有化成文字也没有化成图案,只能靠历代圣教主灌顶相授。
他的脑海中多出了许多繁复的讯息,还不成系统。
这次灌顶,虽然没有提升他的修为,但是给他带来的东西太多,还需要他来整理参悟。
他现在才知道,为何祖师说大一统功法只有教主才能传给教主。
这是因为,大育天魔经根本没有成型的大一统功法!
或者说,根本没有标准的大一统功法,历代教主各有各的大一统功法。
大育天魔经的大一统功法,就藏在樵夫的石上讲法之中,不过这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