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贵有贵的治法,穷有穷的治法。
同时,花巷巷口聚集大量男子,久留不去,也惹来悍妇注视。
冲到人群里,揪耳朵,狮子吼一气呵成。
被抓包的男子自然是连忙求饶,有机灵者高呼是为了自家娘子寻医访药,其余人自当景从。悍妇们自然不信,可巷子口摆放的木板做不了假。
有悍妇冷笑不止,带着姐妹们进入巷内一探究竟,放出话来,若是有半分虚假,跪搓衣板的机会都无,直接上西土来的金刚榴莲。
可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一群悍妇化身隔壁姨娘,面色微红,莲步款款走出巷内,手中抓着药方,眼中满是惊艳。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好少年?
还是两个!
好事者当即上前询问,悍妇们初始羞涩不言,好事者连忙追问,弄得悍妇面色发红,当即河东狮吼,揪着自家郎君回家,同时还不忘宣扬花巷神医、妇科圣手。
只是转瞬间,满城皆知。
扎着发髻的丫头,未出阁的少女,已婚的少妇,年事已高的老妪全部赶往青楼花巷,大有万人填巷,踏破门槛的意味。
其中不乏门阀世家的贵妇、小姐们。
不知不觉,夜幕深沉,京城中升起了花灯,光明如昼。
所谓花街柳巷,正是京城名士常去之地,还有些达官贵人也往往趁夜前访。
花巷也并非都是卖身之地,初入有卖身者,可越到深处便不是卖身,而是卖艺,花巷绝色,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甚是打动名流之心。
而今晚来到花巷的各路名流只见青楼空了,巷子里排满了姑娘、妇人,还有甚者见到自家老妻,不由得吓了一跳,掩面奔逃。
还有的男子或是兴奋、或是担忧、或是疑虑的鬼祟偷看,想看看自家发妻来这花巷到底是什么原因,可别是觉醒了特殊癖好。
“花巷来了两个妇科圣手?”
巷子外,一顶大轿中走出一个便服老者,这便服老者错愕的看向自家仆从,仆从颔首道:“老爷,巷子口的木牌告示上是这么说的!”
“你们去打听打听,这两位妇科圣手的医术如何。”便服老者沉吟片刻,出声吩咐。
过了片刻,仆从来报,道:“老爷,花巷的姑娘们都说好,医术称神。”
那便服老者沉吟,旁边一个幕僚低声道:“老爷想的是宫里的那位...”
“人多耳杂,不要多说。”
便服老者叹了口气,道:“宫里的那位久病缠身,太医束手无策,看不出病症,只盼能寻到一位神医延续性命,只是日子恐怕不久了。口说无凭,你去唤来萧太医,让他来考校考校这两位花巷神医。”“是!”
不久之后,萧太医到来,躬身道:“老大人唤我来所为何事?”
“花巷外不必多礼。”
便服老者说了一番,道:“花巷中来了两位神医,还请萧大人去看看他们的本领,是否有能耐为宫里的那位治病。”
萧太医虽是满头白发,但是眉毛却是青色,眼中有些血丝,冷笑道:“花巷中能有什么神医?还一下子蹦出来两个!无非是沽名钓誉骗骗妇孺之流罢了,何须去见他们?平添烦扰罢了!”
便服老者皱眉,萧太医心头一跳,连忙道:“老大人,我无需去见这二人,只需分别看看他们开的药方便可。”
说罢,这萧太医从一个刚刚看病出来的花巷女子手中夺过药方,看了一眼,冷笑道:“老大人请看,这人开的都是最贱的药!如此手段,岂能入宫给那位看病?”
便服老者不紧不慢道:“药不论贵贱,都是看病救命之物,这花巷中的女子都不是贵人,没有多少钱财,能用贱药治病,还能药到病除,这才是本事。你和我进去看看,考校考校他们。”
萧太医无奈,只得称是,随他走入花巷。
花巷很深,里面都是京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