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造化在哪儿?”
秦牧跃跃欲试,在原地不断四处张望。
“难不成这里也有骷髅白骨,可以在晚上黑暗来袭的时候,展露神异?”
“还是说这里镇压着什么特殊异类,可以上下洗劫?”
李茂抬手按在秦牧的脑袋上,压的他脑袋向下一沉,不由自主闭上嘴。
“那么兴奋做什么!兴奋是好事,可是过度兴奋就是坏事了。”
“我这不是激动嘛!”秦牧展露出少年独有的羞赧,李茂看向远处,低声道:“此处遗迹被称为镇央宫,所谓央,你也明白,通殃,是灾祸的意思。”
“茂哥,你的意思是说”秦牧眼睛一瞪,警惕的四下扫量周围。
“这处被镇压的老怪物还没死,而且远比吴女更加可怕,也更加诡异。魔猿作为这里的领主,他肯定知道的比我们更清楚。”李茂看向魔猿,魔猿颔首道:“凶,魔!”
“连魔猿都觉得可怕吗?”秦牧摩挲着下巴,“那恐怕不好下手呀!”
“呵,不用我们下手,他会主动跳出来的。”
“那我们要如何做?”
“很简单,你听我安排,咱们演一出戏便是!”
片刻后,李茂和秦牧在山间跳跃冲入山谷之中,灰头土脸,身上隐见血色,神色惶恐无比,如惊弓之鸟。
眨眼间,他们就靠近了镇央宫遗迹。
“哥,我不行了,我跑不动了!”
“起来,我背着你走!”
李茂一把扯起秦牧,将其背在身上。
秦牧落在背上,李茂艰难跋涉,很快靠近了镇央宫遗迹的一处偏殿前。
“小不点儿,死!”
魔猿咆哮连连,手中抓着一根被撸掉所有枝叶的大树,筋肉跳动间,将其投掷出去。
树木犹如战矛划破长空,迅速朝着两人逼近。
秦牧扭头看到身后大树,慌忙拍打李茂肩膀,“哥,快跑,快跑!”
李茂闷头猛冲,可饶是如此,树木楔入地面,余势不减,在地面上割裂出一道长长的沟壑,一直停在偏殿门前。
碎石如子弹飞溅,随便落在一处就是一个凹坑。
也是在这时,李茂背着秦牧来到偏殿前。
刚一现身的魔猿,见到两者靠近偏殿,当即停下脚步,愤怒擂打胸脯。
“小不点儿,死!!”
可他却只是咆哮,没有半点往前的动作。
“哥,那魔猿不往前了!”
“难不成是这里有什么东西是他害怕的?”李茂四下张望,却见到偏殿内有一面白墙,墙上画了个人影,很小,只有拇指大。
“难不成是这偏殿内的那个黑点让这魔猿驻足?”
“可是他还守在山谷谷口,看样子是打算把我们困死在这里!”秦牧从李茂背上下来,神色焦急,眼角含泪,“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贪玩,哥哥你也不会和我一同陷落在这里面。”
“别说这种话,你我是兄弟,我怎么会怨你!”
李茂揽住秦牧肩膀用力抱了抱,同时双眼直勾勾注视着偏殿内的白墙,“或许魔猿不远靠近这里,是这墙上黑点作祟,如果我们能搞清楚这黑点有什么秘密,或许就可以出去了。”
“说不定还能找到点宝贝,给你置办些财货做彩礼,去把隔壁村的二丫娶回家。”
“哥”秦牧面色微红,嗔怪出声。
“哈哈哈....怪我,怪我,咱们家小弟长大了,懂得害臊了,可不是以前脱裤子尿尿用雀雀和泥儿的小屁孩儿了。”
李茂一句话里把秦牧损了三遍,秦牧面色一黑。
“你且在这里等我,我去前面看看,若是有危险,你别管我,赶紧跑!”
“哥”
“放心,我有依仗!”
李茂抬手示意秦牧不用担心,自己亦步亦趋的靠近偏殿。
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