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民？”李茂咧开嘴笑出声来，“弃民？哈哈哈哈——”
“一个被蒙蔽的白痴，你若是修到神桥你就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弃民了。”
“不过——”李茂持刀逼上前，“你没机会了！”
曲师兄面色大变，转身就要逃跑，
他刚一转身，脑袋就落了下来，身上血肉无声无息炸开，化作一具白骨骷髅，踩着地面跑动几步后，摔了个粉碎。
李茂撇了撇嘴，“你还真跑呀！”
“白痴！”
随手把剑丢在地面的他，蹲下来开始摸尸。
不一会儿，他将所有长剑收入剑匣，又摸走了这些人身上的值钱物品。
秦牧缓步走向他，看着动作生涩可是神态娴熟的李茂，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当李茂摸完了尸，将东西挂在了秦牧的背上。
“第一次杀人，感觉也不是太难受。”
李茂嘬了嘬牙花子，抬手对着秦牧的脑门儿敲了个脑瓜崩。
“就知道看着是吧，也不知道过来帮个忙。”
秦牧低头看看自己化作鹿腿的双手，再抬头时，眼中带着嫌弃。
“呵，还说带你去寻宝找造化呢，你这么嫌弃我，不带你去了！”
李茂转身回返，双手抱头，“可惜呀，那可是能助霸体打开一丝灵胎壁的造化机缘呀！”
秦牧闻言眼睛一亮，当即迈动腿脚追赶李茂，用嘴去咬李茂的衣角。
茂哥，茂哥——
“呦——”
秦牧眨巴着湿漉漉的鹿眼，用脑袋蹭着李茂。
李茂下颌微微抬起，“想去？”
秦牧用力点头，李茂围绕着秦牧走了一圈，按了按秦牧的脊背。
“那你可得做出牺牲了！”
秦牧见到李茂脸上露出无良微笑，吞了口唾沫，下意识后退两步。
可想到能有破开一丝灵胎壁的机缘，他又咬着牙上前。
片刻后，李茂坐在秦牧化身的麋鹿背上，口中哼着小曲儿。
“哦，是谁住在深海的大菠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