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发生改变。”
追星等人闻言，纷纷疑惑地看向师冰夏。她瞥见宁蘅频频递来的眼色，心中了然，虽不知道这丫头为何要遮掩真容，不过这般古灵精怪的性子倒比她那古板的徒弟有趣几分。
“确有此事，若病体与药性相冲，确实可能导致容貌异变。宁姑娘这般情况，虽不常见，却也合乎医理。”
追星与流云对视一眼，俱露出几分惋惜之色。他们虽与女子接触不多，却也知晓女子容貌的要紧。先前的宁蘅长相本就平平，行事泼辣，如今成了个无颜女，哪还有男子愿意娶她。
红娘见状，忙执帕掩面作哀戚状。只是那云帕之下的嘴角，分明藏着一丝难以压住的弧度。
宁蘅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只觉得好笑。
一个女子在没有拥有绝对的实力前，倾世容颜对她来说只会带来灾难性的毁灭。
当街被掳走的憋屈事，她这辈子有一次就够了！
“既然人都到齐了，便入席吧。”
师冰夏辈分最长，此言一出，众人纷纷落座，唯独春桃仍垂手侍立在宁蘅身后。
“春桃，你也坐下！”
宁蘅出声提醒，追星与流云表面上虽是顾南舟的贴身侍卫，实则三人同甘共苦，情谊非比寻常。师冰夏性子洒脱对这些繁文缛节本就不在意，红娘则悄悄瞥了顾南舟一眼，见他默不作声，便也抿唇轻笑，不作他言。
可春桃不一样，她自幼被卖入宁府为婢，十余年的规矩礼数、尊卑有别早已刻进骨子里。此刻听到姑娘让她同桌共食，顿时慌了手脚，连连摆手：“姑娘，这不合规矩。你们是主子，我是......奴婢。”
说到后面，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眶已然泛红。
这人，哪有生来就愿意为奴为婢，无非是为生活所迫。
“春桃，若你愿意，从今开始你我便姐妹相称。日后，但凡我宁蘅有的，必不会少了你那一份！”
宁家危难之际，这个小丫头非但没有离去，还将自己的祖宅借给宁家住。
这份情谊，她铭感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