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还要忙,今天得面试剪辑和运营,人手不够用呢。
待她俩走后,陈母继续眼神不善的盯着儿子。
“说,那个菲菲是怎么回事?”
“就是一时贪玩。”他讪讪的说道。
“她勾引你的?”陈母狐疑的说道,“那个菲菲是不是大姑娘?”
她看人也有一套的,个子高高的那个姑娘不像是会勾引有妇之夫的人。
. ....”这真的解释不清了。
要说勾引,确实有那么点意思,人家菲菲只是想撒个娇,让他拍海狼风暴。
但是吧,水里的他动作有点快,迅速的解了蝴蝶结,然后还潜水干了个爽。
“我是畜生,你打吧。”他心累的坐在板凳上,不想解释了。
人确实是自己干的,人家也没勾引,毁灭吧,累了!
陈母看到根仔这个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把扫帚放下。
“其他的事我不管你了,教出你这么个东西我也有错。”她气呼呼的坐了下来,“但是蓉蓉和二梦你不准弄丢了,月底就去浙江,知不知道?”
“嗯。”他惊喜的抬起头,没挨揍唉。
“滚蛋,中午记得回来拿汤。”
“哦。”他刚转头准备去屋里穿衣服,背上一痛,原来阿妈最终还是给了他一巴掌。
一个鲜红的“五毒手”出现在他的背部。
打了个趣趄,他头也不回去的进去了,跟阿妈怎么讲理,丢!
蓉蓉假怀孕的事儿陈母只能揭过,还把土龙炖好了,给根仔和两个姑娘补补。
没怀就没怀喽,根仔那么坏,想让蓉蓉和二梦怀孕很简单的。
下午,他又拉着朱老板和水仔一起饮茶,敲定了钓鱼艇交易事宜。
水仔特意封了五千块的茶水费红包,这是规矩。
有陈一鸣在中间,约定好过户时间,直接让他担保交易就行,两边都不用费太多心思。
“今天鱼价真惨,我们钓了七条石蚌,均价才160。”说完过户的事,朱哥开始抱怨鱼价了。“昨天还能卖六百来着,这差的也太多了。”陈一鸣有点惊讶。
石蚌平时都卖两百七、两百八,节假日六百,这特么跌了七成。
“可能因为大疫原因,这两年的休渔期管的都严,货多吧。”朱哥不确定的说道。
“还真有可能。”小舅那边也是火力全开,赚钱呢。
“黄鳍鲷现在什么价?”黄鳍鲷和黑鲷属于比较稳定的钓货,其次就是石九公和泥猛了。
“黄鳍鲷还好,大家吃得多,鹭岛这边就掉到25,珍稀鱼获除了老鼠斑和东星斑、大黄鱼这些维持了高价,其他基本都跌了一半以上。”
听到黄鳍鲷25一斤,陈一鸣心里就有数了,这几个月外海肯定热闹,因为渔老大还能赚到钱。能赚到钱就不会歇着,起码到冬天才消停下来。
冬天渔民衣服穿得厚,渔船上最主要的工作分拣鱼获变慢,捕捞成本变相升高。
而且大多鱼类结束洄游去了深海,很多渔船用完柴油补贴,赚不到钱就回港了。
下次出海可能要到第二年九月份。
只有小部分渔船和可以深海作业的渔业公司会继续捕捞。
现在沿海渔船的日子并不好过,一年开海半年多,赚钱的时间两个月,剩下四五个月碰运气。刚从茶楼出来,华叔那边的转账也过来了,24万人民币整。
20万是鱼资,4万是油费。
花24万买平时13万的鱼获,海鲜酒楼也不会亏,中秋节这天本港货价格贵,他也能卖的更多,还打响了名气。
至于进口的那些蓝鳍金枪鱼、帝王蟹等等价格还是平常价,利润反而少了许多,也没什么噱头。这些东西属于花钱就能买到的那种,中档酒楼都能随便拿货,哪有本港货稀罕。
接下来陈一鸣要准备第一次去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