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膏还是傅叙辞偶然在沈父的口中得知方家内部的消息。
可如此机密的东西怎么会在苏云微这里。
傅叙辞蹙眉,将药膏重新放回去,将用过的另外一支药膏拿了出去。
苏云微看到男人手上的东西呆了一下,下意识地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涂药?”
傅叙辞看了她一眼,单膝蹲了下来,将苏云微的脚放在他的大腿上,拆掉石膏,将药膏涂抹均匀,并轻轻地揉了揉。
苏云微伤的地方是脚踝那侧,男人揉的时候,指尖时不时的划过苏云微的脚心。
那种指腹带着指甲盖摩挲一下又一下的触感让苏云微浑身一个激灵,酥麻又很痒,跟触电了似的。“嗯~”一声娇软的闷哼声从她的齿缝里溢了出来,随即轻喘了一声。
男人的手顿了几秒,当作没听见似的,继续揉着。
而苏云微已经快羞成煮熟的虾了,她拼命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要自己发出一声奇怪、引入误会的声音可是那种被摩挲的感觉,好痒,好难受。
她的脚心滚烫贴着男人的大腿,轻蹭了一下,那块布料都泛着热意。
苏云微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后,小脸滚烫,她下意识地抽回自己的脚,但被男人又按住了,放回原本的地方。
“别动,马上就好。”他嗓音清清冷冷的,没有丝毫异样。
苏云微对于自己脑海里的黄色废料亵渎这位清冷的高岭之花而感到羞愧。
终于涂完药,傅叙辞将石膏重新绑好,苏云微狠狠地松了口气。
傅叙辞起身将苏云微抱回床上,他坐在床边替苏云微盖好被子,将药膏重新放回抽屉里。
苏云微那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盯着傅叙辞的一举一动。
“微微,另外一支药膏也是医生开的吗?”
苏云微懵了一下,很快想起来他说的另外一支是哪支了。
“不是,是一个朋友给的,他说药效挺好的。”
傅叙辞:“哪个朋友?”
这一下子把苏云微给问住了,那个小疯子叫啥她至今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姓谢。
而且这小疯子一看就是不正经路子的,要是让傅叙辞知道自己跟这种人有纠缠,估计自己下场老惨了。“呃……就我一个室友。”
傅叙辞若有所思地点头,“她有说这个药膏的来历吗?”
来历?
“我听他说,这也是他朋友给的,也不是他自己的,他还说这玩意挺好使的,效果很猛,但我感觉这些都大差不差的。”
苏云微不以为然的耸肩。
傅叙辞见她这副样子不像是假的,应该是真不知道这药膏的情况。
“这个挺好用的,下次用这个新的吧,好得快。”
傅叙辞揉了揉苏云微的脑袋就去休息了。
等到傅老爷子出门旅游后,苏云微终于可以回到学校复习了,而这段时间傅叙辞也挺忙的,就没有说什么。
在学校里靠着咖啡熬过期末周,等到考完最后一门专业课后,苏云微回到宿舍倒头就睡。
而宿舍的其他三个人见此安静地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家。
等到下午苏云微睡起来后,宿舍也就她一个人了。
此时傅叙辞给她发消息说今天七点左右来接她回家。
只可惜来的人是傅叙辞身边的助理。
“我哥最近很忙吗?”
助理笑了笑,“傅总哪天不忙啊?”
话是这样说,但苏云微总觉得跟平时不一样。
助理将苏云微送回了傅家大宅,迎面碰上了陈梅莉,陈梅莉踩着恨天高,正急匆匆地出门,仰着下巴睨了一眼苏云微,就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苏云微才得知最近这几天傅摘都没有人,但具体他们干什么去了,她并不知道。差不多一周都是苏云微一个人待在家里面,她腿不方便,一直窝在家里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