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一出生你就去验DNA,验完抛下我们母女俩,包专机和许芙去芬兰看极光。”
“为了安抚她丧狗,对生命垂危的女儿漠视不理,请问到底是谁自私?”
她字字沥血,杏眸含泪,凌景曜震惊之余生出一丝疑惑。
至于这么委屈么?
见她拖动行李箱,凌景曜已然不耐烦,“别闹。”
姜时沅脚步没停。
刺耳的轱辘声激怒男人,他一把将人推到床上,“闹够了没?”
在他心里,这位妻子就是承载欲望的容器,容器是不该有脾气的。
姜时沅奋力推开他,“我没闹,凌景曜我不要你了!”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凌景曜怔愣片刻,一股难言的怒火涌上胸腔。
“不要我?当初是谁对我下药,跑来跟我睡的!”
“那些药不是我下的,那是我的第一次,我才是受害者!”
“你压根就没见红,还在这装纯情。我肯娶你,你就该偷笑!”
每每提及这件事,姜时沅欲哭无泪。
她小时候学跳舞时撕扯过度,那层玩意不幸弄破。
直到现在她还记得,凌景曜醒来时眼里流露出来的嫌恶。
他甚至问:「既然要讹我,为什么不去补了再讹。」
说白点,他觉得自己亏了!
姜时沅双眸猩红:“那你就去娶许芙,你不是只想娶她吗,我现在成全你俩!”
凌景曜没有回应,只是盯着她嫣红的眼尾,炙热的目光像极了猎人审视猎物。
这个女人虽蛇蝎心肠,可她实在性感漂亮,身子软得像为他量身定制般完美…
偶尔闹一闹,何尝不是一种情趣?
姜时沅呼吸一窒,她在说离婚,他却满脑子那档子事。
这跟下面长了个人有什么区别?
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袭来。
“放开我,你这个只会发情的家伙。”
“看来我还是太纵容你,才让你敢口出狂言!”
“你滚…呜…”
尾音消失在骤然落下的吻里。
无论是情事还是婚姻,凌景曜向来独断蛮横,容不下半分抗拒。
照理说像他这样洁癖的人,碰姜时沅一次都嫌恶心。
可他非但没有还上瘾的要命,极致时更是恨不得死在她怀里。
感受到他的蓄势待发,姜时沅紧握他手腕,“我这个月还没打避孕针。”
凌景曜意兴阑珊。
他不可能再跟她要一个孩子,一次失误已经让他悔恨莫及。
睡到腻的那天,自然会给一笔钱让她滚。
可他现在几天不碰就心痒难耐,怎么可能放她走。
从抽屉里捞出一盒超薄。
他向来不爱用,但今晚兴致很高,决定勉为其难用一次。
然而姜时沅却趁他撕开包装之际,蓄力一脚踢过去。
凌景曜连人带套摔到地上,欲火转为怒火,“你竟然敢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