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在意，向前看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日子还过不过了？”
听着李彬畜生不如的发言，黎冉的拳头握紧得发疼。
当时他还一副很担心的模样，如今想来，是怕朱晓娜在精神状况正常的情况下说出真相吧？
真是好会演一男的。
画面还没结束，朱晓娜听了李彬的话一下子崩溃了。
或许话里有一些重点词，刺激着她的精神。
“你还有心吗？真的认为是我的错吗？”
“不是你的错行了吧，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刺激你的，我错了。”
李彬阴阳怪气的样子让朱晓娜彻底爆发。
“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孩子们！”
说完这句话，朱晓娜跑开了，正好撞上黎冉。
整个对话看下来，李彬的问题非常大。
他对朱晓娜的态度，冷漠、讥讽，否定扭曲事实，故意忽视对方的感受，将对方逼疯后，又轻描淡写来一句。
“是我的错，行了吧。”
煤气灯效应。
丧子，又“丧夫”，朱晓娜虽然人活在世间，实际上和十八层地狱没什么区别了。
……
“真可爱啊……”
应月升摸着猫猫头，突然感慨起之前的虐猫事件。
“我听说那人在监狱很受排挤，因为大家看不起这种只会欺负小动物的畜生。”
黎冉回过神来，默默凑上耳朵。
没想到这事儿还能听到后续。
“后来监狱出现一只流浪狗，眼白很多挺有特点的。那人不知道怎么了，看到狗就疯了，现在送去精神病院看管治疗了。”
看着流浪猫头上的大饺子，黎冉用意念回复道。
[别瞅我，不是我。]
[本质哥：人家知道滴，只是想单纯的吃个瓜~]
应月升继续说。
“可能是作恶太多，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吧。”
黎冉点点头。
没猜错的话，那只狗和庄满意害死的第一只狗长得很像。
结合之前天眼共享看到的画面，他以为自己这回真的受到了白眼狗的报应，所以疯了。
[本质哥：宿主大大，我突然发现你不仅给警局涨业绩，也能给精神病院涨业绩呢！]
[这……]
也挺好，能犯下这种错的人本来脑子就有病。
有病就得治。
喂完猫，她们去了17栋顶层。
应月升带了饭，俩人边吃边聊也挺投缘，这段时间很多事带来的复杂情绪得到了缓解。
好的友谊是良药。
“我来收拾吧，谢谢你带的饭，很好吃。”
“哎呀咱俩谁跟谁，我来吧。”
就在她们“争执”谁洗碗时，房门被重重拍响。
黎冉用透视看见屋外的人，表情瞬间凝重。
是李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