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一般人,做到这些的时候,就已经十分满足,但张怀安野心太大,太期望成为人上人,所以他并不满足于此,而是想要整个沈家的家业。”
“只可惜,我不过就是沈家的养女,沈家就算疼爱我,对他这个女婿的扶持也是有限,沈家的所有,最终都是弟弟的。”
“张怀安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暗中买通了弟弟身边的奴仆,让奴仆在弟弟骑马时的马匹上动了一些手脚,害得弟弟被发狂的马匹踩踏,受了重伤。”
“重伤不足以要了弟弟的性命,张怀安便让奴仆暗中调换了弟弟服用的汤药,使得弟弟最终不治身亡…“那你的养父呢?”程筠舟忍不住追问,“也是如此?”
“没错。”沈氏扬起了眉梢,“没有了弟弟,父亲便没有了主心骨,整个人浑浑噩噩,张怀安趁机大献殷勤,获得了父亲的信任。”
“父亲最是重情义,接连丧妻丧子,对这个女婿也就更加依赖,几乎是把沈家所有的产业都交给了张怀安来打理。”
“张怀安熟悉了所有的生意,又怕父亲想起老家的侄子们,更怕父亲会续弦生子,便故技重施,在父亲平时喝的安神药中动了手脚。”
“父亲本来就因为丧妻和丧子之痛心中抑郁,精神萎靡,张怀安做事也非常小心,药的分量把控得极好,使得父亲病情越来越重,却没有任何人怀疑。”
“父亲病逝之后,张怀安也就顺利掌控了沈家所有的家业,将沈家的所有收入囊中……”
“我想,张夫人当时应该留下了关键的证据吧。”陆明河道。
“没错。”沈氏点头,微扬的面容上满都是得意,“张怀安在事后想把所有知情的人全部处理掉,我便暗中派人偷偷将人救了下来,藏到了陪嫁的庄子里面。”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在需要让张怀安闭嘴的时候,能派上一些用场。只是我没想到,这个证据需要拿出来的时候,是要让张怀安下地狱的时候。”
“不过这样也好,都是闭嘴,至于闭到什么程度,也就无所谓了。”
程筠舟眉头皱得更加厉害,“既然你一开始就知道张怀安的所作所为,为何不直接制止,救下你的弟弟和父亲?”
“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