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千的人会在骰子内部做些手脚,导致轻重不同。
标准重量就是强有力的证明。
人群中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叹。
“真是厉害啊。”
“有句古话怎么说,自古英雄出少年,他赵乾居然被一个学生给打败了,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啊!”“我的天。我也是才知道这骰子还能这么玩。”
人群的惊呼声中,只有赵乾双腿觉得一软,从椅子上慢慢滑落,直接瘫坐在地。
他的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温大小姐!温大小姐饶命!我..我可以用钱买我的手!”
他不要当残疾人!
见温念初无动于衷,赵乾立马转身,扭头朝着大厅远处的方向疯狂喊道:
“白少!白少救我!”
这赌场是白奕秋的地盘,是他让他来整死温念初的。
他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赵乾看到保镖还没动,心里知晓自己还残存着那么一丝丝的希望。
所以,他虽然瘫在地上,但目却在此刻疯狂扫向大厅远处的位置,那里坐着这场赌局的真正幕后主使。“白少,是皇代的太子爷?”有人因为赵乾的称呼而惊讶,目光也随之移动向了大厅的沙发区,那里的沙发区只有固定的人才有资格坐上去,只可惜太远了,只能模糊地感觉在沙发区有几个人在那坐着,但至于有没有那位太子爷,就不一定了。
温念初笑着勾起唇角:
“这皇代讲究愿赌服输,你输了一只手,又反咬我出千,你就是喊白少也没用啊?”
“你喊白少,还不如喊我爸爸呢?”
她的话同样带着恶意。
话音落下,温念初缓步走向赵乾。
即使她今天出门仅仅只穿了一双普通的白色运动鞋,但她每一步都似乎踩在人心尖上,让周围人觉得怪紧张的。
周围有人悄悄交换眼色,在他们看来,这个小姑娘终究会心软。
毕竟这个年纪的女孩最是容易心生动摇。
有人甚至已经准备好打圆场的说辞。
“按住他。”
温念初停住脚步,轻飘飘地丢下一句。
她没看谢樾,但这话分明是对他说的。
谢樾眸色一冷,修长的手指已经扣住赵乾的肩膀,力道狠戾,直接将对方按在赌桌上。
其余的几名保镖见到谢樾的举动愣了一瞬,隔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齐齐上前,死死压住赵乾。赵乾惊讶,挣扎着抬头,正对上温念初俯视的目光
她唇角微勾,眼底却无半分笑意。
“现在,该兑现赌注了。”
赵乾像条死鱼一样不断地摆着,可身后左边肩膀的这保镖按压时候用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他总觉得对方给他的肩膀都按出淤青了。
冷汗顺着他的太阳穴往下淌,在脸上划出几道狼狈的痕迹。
他每挣扎一下,那保镖的指腹就故意在肩膀上重重一碾,疼得他眼前发黑。
他和他没仇吧。
简直是酷刑。
“你放过我,我们有话好好说,和气生财,温大小姐。”赵乾恳求道。
温念初直接抽走了谢樾作为保镖身上的一把短刀。
她望向赵乾,微笑,将短刀在手上转了一圈:
“愿赌服输,既然你背后的主人不管……”
“那我亲自操刀。”
“如何呢?”
赵乾见白弈秋没有回应,还以为自己已经成为了弃子,他望着眼前笑得十分恐怖的温念初,眼中的希望也逐渐被恐惧一步步吞噬,在温念初说完后他就直接扯着嗓子大喊道:
“白少!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是您让我”
“砰!”
白奕秋的拳头狠狠砸在真皮沙发上,指节泛白,眼底翻涌着暴怒。
“皇代的保镖都是废物吗?”他嗓音阴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