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珠眼神在姐妹俩身上打了个转,想到上辈子乔望舒后来的死,没人知道因为什么,也很少提起来,现在想来,应该和瘫在地上的两个人脱不开关系。
闹到半夜还没结束,因为后来吕广坤的婆娘还有儿子都过来了。
母子几个人厮打了一番地上的吕广坤和朱新妹,然后大义凛然的让吕广志直接报公安就成,他们家不认这个搞破鞋的老头子。
疼了许多年的弟弟,都要当爷爷的人了,结果闹出来这个事情,真是恶心,恶心的很。
可到底是自家的人,他心里其实还想着劝一劝,看能不能有转圜的余地,可看着汪丽萍苍白的脸色,还有白春阳一脸的凶相,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那能不能晚一天报公安,广坤该打,该死,咋判我都没话说了,能不能明儿一早,让建辉先把广坤的工作顶了,我就这一个请求,我....”
“大伯,你别说了,我不要,这本来就是你求来的工作,我一点也不想要,这个爹我都不想认了,何况工作。”
“就是,赶紧的拉去县城的公安局吧,也让我娘过两天安生的日子。”
听着侄子侄女这么说,吕广志心里惭愧的很,当初帮着吕广坤盖房子娶媳妇,没想到他成天打媳妇,弟妹嫁进来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
潘珍凤来的时候心里头是震惊的,她自己命苦,所以对于家里的闺女儿媳妇疼的很,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老不死的东西偷人就偷人了,还要害人,气了一路,一进门就甩了吕广坤两个大逼斗子,压了几十年的气一撒,怎么也受不住了。
转头看着两个可怜的姑娘,她走到跟前,然后朝汪丽萍,乔望舒两个人鞠了一躬。
“闺女,对不住,这老瘪犊子就是个畜生,你们想咋着咋着,我们家没有怨言,半点也不替他说话,等我回去收拾一下,赔礼道歉,让我们一家干啥我们就干啥,肯定不推脱责任的。”
“弟妹.”
潘珍凤摆摆手,一阵风似的来了,又一阵风似的走。
不过走的时候脚步带风,看样子盼着吕广坤遭报应不是一天两天了。
为免夜长梦多,吕广志让人连夜把他们送进了公安局,两个人鬼哭狼嚎刺的人耳朵疼,也不知道吕建设从哪里找来了两双臭袜子,直接塞到了他们的嘴里。
第二天一早,周从生过来了,沈玉珠一夜没睡好,打开院门的时候还能瞧见他头上的露水。来的早就能不能翻墙进来等,这么冷的天非得在外面受冻,是有什么毛病。
“珠珠,你有没有事?”
“有事的昨天晚上已经送公安局了,我好的很。”
周从生心里难受极了,要不是昨天白春阳走的时候给宋标留了口信,他怕是到现在还还不知道呢!“没事就好,县城公安局有退伍的战友,以前是侦察兵出身,他晚点会过来。”
吕广坤和朱新妹虽然已经进了公安局,但是潜在的危险还没解除。
早饭周从生没让沈玉珠动手,煮了一锅小米红薯粥,笼屉上热着玉米馒头和六个鸡蛋,一碟子萝卜干,就这么对付着吃了。
饭罢,周从生把一把瑞士军刀放在了桌子上。
“这个刀精致小巧,你拿着防身用。”
沈玉珠:“.”
“嗯.….你是不是过于紧张了周从生,这玩意我用不来,昨天的事情不是针对我的,和我没关系,我好好的过日子,犯不着拿把刀。”
主要是接了,你不还得天天担心。
“有备无患,拿着吧!”
“好吧!”
刀很小巧,她手掌的长度,冬天的穿的厚,放在衣服口袋里都不会有人察觉,而且还挺漂亮的。沈玉珠进屋以后没一会就出来,同样也给了周从生一个东西。
“这个给你,从生,这是家里的钥匙,下次你要是来的早就直接进来,那边屋子我收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