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物。
能不能和那大佬说说,把我也给收了。”
高凡认真看了花猪很久:
“那我得知道你的本事。”
花猪乐了:
“我花猪还真有点过人之处。
就这么说吧,南海城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的耳朵。”
高凡沉吟了半晌,回忆起杨业的要求。
有脑子,有野心。
这花猪都沾了吧?
高凡点头:
“我先回去问问,如果那位同意,我带你见他。”
花猪当即瞪大眼睛,抓着高凡直呼恩人,说等出去给他安排冰火两重天。
南海,老城区,港湾旅店。
这旅店很小,差不多就十几个房间。
大堂中亮着粉红色的暧昧灯光。
那光把正堂里的财神相照得不伦不类的。
懂道道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窑子。
另类的是,门口现在客人很多,都不是寻欢的,而是吃饭的。
马路牙子旁放着个大烧烤炉。
体型庞大的胖子戴着白手套在烧烤炉前忙碌着。
他脖子上挂着白毛巾,汗不停划过胖脸,手中的羊肉串发出勾动味蕾的香味。
七八个衣着清凉,明显是干那种活计的小姐姐,在旅店门前忙前忙后的。
她们其实就是港湾旅店的小姐,现在是服务生。
小姐姐们给客人递串时,还会帮胖子擦汗。
看得出她们对胖子很尊敬,并不是畏惧。
这时,花猪烤串的手突然一顿,他眯起眼睛看向街道。
在对面,一个男人正淡漠地注视着这里。
他穿着黑色商务西装,扣着马甲,胸前还有一块怀表。
他似乎和外面披着的那件黑色皮质风衣融为一体。
这男人很危险,花猪是这么认为的。
当男人穿过马路走来时,花猪换上一副笑脸:
“吃点啥?”
男人道:
“十串羊肉,多放盐。”
男人说完,坐在了旁边简易的木桌前。
花猪叫了一声“好咧’,而后一边烤串,一边瞄着男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
男人靠着他自己带的酒壶,愣是坐了两个小时,串一点没动。
花猪的脑神经就没松懈过。
这男人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总不该是看上自己的场子了。
按照花猪对男人的推测,他不应该看上小小的港湾旅店。
难道只是一位闲来无事散散心的歇风龙?
此时客人也少了,花猪坐在男人面前,笑呵呵道:
“吃串啊,还得来啤酒,您这洋酒不成。”
花猪朝旅店里吆喝着:
“花妹子,来两瓶啤的。”
穿着碎花裙子,露出大半个胸脯的少妇提着两瓶啤酒放在桌子上。
男人道:
“我记得这里以前不是烧烤摊。”
花猪愣了愣神,笑眯眯道:
“现在的南海乱得很,有些生意得停一停。
可我不能让我手底下这些妹子受穷,就寻思卖点烧烤。
我手艺很不错的,以前就是厨子。”
男人挑眉:
“乱?”
花猪道:
“前些天毒蛇来刘爷的葬礼上惹了个不该惹的人。
刘爷对毒蛇报复,开始清扫毒蛇的场子。
嘿嘿,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为了保险,我这生意也停了。”
花猪说完,试探性道:
“这位兄弟,你知道毒蛇吧?”
男人暗道,刘长泉把消息封锁了,这胖子竟还能打探到这消息,算是个人才。
男人道:
“你是个有能耐的人,怎么会甘心做一个皮条客?”
花猪闻言,神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