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商量”这种话都来不及出口,就被颂帕的“排他性”堵了回去。
“我明白了,谢谢颂帕先生坦诚相告。”
既然颂帕这里找不到货源,陈秉文也不准备多留。
“老板,实在不行我们找金象?”
坐回闷热如同蒸笼的车里,阿昌声音干涩,汗珠从鬓角不断滚落,洇湿了衬衫领口。
颂帕椰园没有货源,几乎等于斩断了他们最靠谱的希望。
“回曼谷!”陈秉文直接安排道,“离了张屠户还吃带毛猪不成。
阿昌,立刻发动所有人脉!
把曼谷周边,不,把整个泰国所有椰子产区,凡是规模稍大、叫得上名号的椰浆生产商、加工厂、贸易商,哪怕只是个有点名气的合作社,名单都给我列出来!一家一家,登门拜访!”
接连在暹罗金椰和颂帕椰园受挫,非但没有磨灭陈秉文的斗志,反而像在干柴上泼了油,将那团名为不服输的火焰燃得更旺。
他骨子里那股狠劲,在异国他乡的困境中被彻底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