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挺好，又续了一学期。
在学校上课半月，卷卷变得更加乖巧聪明，基本能和李央无障碍沟通。“左边还是右边？"李央放下手机，戴好嘴套和绳子后询问。卷卷叫了两声。
这是李央最近和它定下的。
叫两声是去小区正门右边区域活动，一声去左边区域。李央带卷卷出去玩了两个小时，回来后应奚还在公司加班。他看了眼时间，给应奚发送消息。
“宝宝，喝咖啡吗？”
应奚：“期待.JPG。”
李央：“等我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李央提着几十杯咖啡来到应奚公司，让前台帮自己送进去。他拍了张照片发给应奚。
“咖啡已送达，宝宝工作辛苦了，我就不上去啦，在家里等你回来，啵啵。”
片刻后，应奚回复一张手拿咖啡的照片，后面紧跟着一条消息，“咖啡很好喝，央央真厉害，不过央央为什么现实不叫我宝宝？”李央抓抓耳朵。
因为太害羞了。
他在手机上可以毫无负担地叫出，现实中会觉得太过腻歪，而卡词半天。李央迟疑片刻："你想听我现实叫吗？”
应奚：“想。”
手机再无任何消息。
应奚喝完一整杯咖啡，才收到一条六秒语音。他抬头看了眼正在一旁整理文件的助理，减小音量后贴在耳边。六秒语音，前四秒只能听见明显的呼吸声，直到快要结束才响起李央柔软温和的嗓音。
“宝宝工作辛苦了，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