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连炖了一周这个汤。”
虽然每次分量都不多,但连着喝也不行,而且再好喝连着喝也会喝吐的,最后只能送邻居送赵阿姨,到处分。
林光华大笑:“你这丫头…”
真是直来直去,一点谎都不会撒,招人喜欢。吃饭倒是一片温馨,过了会儿,林光华又问:“你们婚礼日子定了吗?”容清秋也看过去。
庄墨闻回答:“还没。”
看了几个日子,他都不太满意。
林光华说:“结婚都这么久了,可以定了,你别管我能不能去,这事儿再耽搁不得了。”
眼见着林光华有点自责,似乎是觉得是因为自己,才导致婚礼进程缓慢,桑芙忙插嘴:“外公,我也不急的,一点都不耽搁。”而且最开始婚礼不办,和他们两个人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要是他们两个都急着办婚礼,也不会拖到这个时候。
林光华叹了口气,终归没再继续说什么。
厨房里有新装的洗碗机,也是庄墨闻给二老买的,想让容清秋能少忙活点就少忙活点。
两个人吃完饭把碗放进去,庄墨闻把厨房收拾了一下,厨余垃圾打包,打算一会儿离开一起带下去。
正在这时,桑芙忽然轻呼一声。
庄墨闻一扭头,就看到她捏着手指,他大步过去,“怎么了?”她不太想给他看,也或许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还没回答,就默默地往后藏。庄墨闻看着她的反应,把她的手从身后拉出来,温声说:“让我看看。光下,她的手纤瘦白皙,估计是刚刚她攥了一下手,血被蹭得到处都是。他把她的手翻过来找了找,看到她小指以下,掌侧的位置有条一厘米左右的口子,不知道深不深,只是能看出还在往外渗着新鲜的血。“没事,是刚刚在收拾别的没注意,才被刀划了一下。”桑芙看到他缓缓皱起来的眉,才想起来解释。“我不怕疼,"她说,好像还在安慰他,“而且这个也不疼。”庄墨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他现在暂时也功夫回,当务之急是她的伤。他先拉着她出去,迎面撞上容清秋。
“外婆,家里医药箱放在哪里了?”
容清秋一眼看到他们相握的手,因为一直牵着,所以她手上的血也蹭到了他的手上,容清秋一时间都分不清是谁伤着了,“这谁伤了?”桑芙举起另外一只手,接话:“是我,外婆。”容清秋多年的军医,家里自然常备医药箱,她先看了看桑芙伤口,估计出不严重,只是浅层伤口,“先止血。”
庄墨闻接过医药箱,熟练地翻开一块干净的纱布,给她按着,又随手从茶几上抽了张湿纸巾,给她把手心手指上的血污都一点一点细心地擦掉。“你手上也沾到了。“她说,“我自己按着,你擦一下吧。”庄墨闻说好,就松开了她。
他自己给手擦了一圈,差不多血也止住了,怕扯到她伤口,他动作极轻地掀开纱布,用碘伏涂抹伤口表面。
血止住了,庄墨闻垂着眼睫,给她消着毒,想起她厨房那番话,“不疼你还叫?″
桑芙顿了顿,小声说:“我不是因为疼才叫,我是因为突然被划了一下,被吓到了。”
他一时无言。
涂完了,贴上创可贴,庄墨闻把带血的纱布和棉签扔进垃圾桶。容清秋的医药箱里好药很多,以防万一,庄墨闻从医药箱里翻出一支祛疤的药,“下次小心点。”
她不疼,他疼。
周六闲来无事,他们一直待到了晚餐结束,又陪着林光华下楼去散步。临走前,桑芙忽然对容清秋说:“外婆,好久没见了,我想跟你说点话。”容清秋一怔,扭头和庄墨闻对视一眼,庄墨闻并不知道桑芙要说些什么,但却顺着她的话说:“那我先把外公送上去,你们聊。”等到庄墨闻和林光华渐渐消失在视野里,容清秋才问:“丫头,你想说什么?″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桑芙说,“我的外婆去世得早,您就像我的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