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观鼻、鼻观口,对珀尔时不时透过来的戏谑目光更是完全不回应。
珀尔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突然想出一个坏主意一-他悄悄在桌下脱了鞋,伸脚去蹭对面的骑士。
安德烈明显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瞪向他。
而珀尔正若无其事地跟其他人说着自己昨夜如何受神点拨的事,还自然无比地向对方投去一个带着笑的目光。
安德烈却皱了皱眉,默默把腿挪开了一些。珀尔再伸脚去蹭,就再也蹭不着了。
珀尔顿觉无趣,只好先安心吃饭。
可过了一会儿,等到国王和大祭司致辞的时候,珀尔看见斜对面的人听得入神,估计放松了警惕,于是又一次伸出了自己罪恶的脚丫子。这一次,他小心控制了力度,轻轻地在对方腿边磨蹭。安德烈果真没反应过来,甚至还下意识地回蹭了他两下,接着很快回过神来,赶忙收回腿,还瞪了珀尔一眼。
珀尔心心里乐坏了一一咋了,心虚了吧?
还瞪我,你不也蹭我了嘛?
但安德烈像是真的生了气,之后就再没朝他这边看过,也没让他再找到机会蹭自己。
等到权贵们致辞结束,宴会进入了众人胡吹乱侃、联络感情的后半段,安德烈起身离席,到后花园去透气。
珀尔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一扬,很快借口上厕所,推掉了那些跟他套近乎的权贵们,朝着安德烈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