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江的抚摸。
“诶?”老江这才察觉出有些不对。
他蹲下身细瞧,这才发现,在安德烈的狗嘴里,居然衔着一个脏兮兮、血淋淋的黑毛团!
天啊!这是什么东西!
老江赶紧下令:“吐!快吐出来!”
安德烈却没有扔下嘴里的东西,而是用嘴拱着老江,直到他伸出手,才轻轻把那毛团放在老江手心里。
老江手心里一片湿热。他本以为是安德烈从哪抓了只老鼠回来,可捧在手上一看,才发现那个脏毛团并不是老鼠,而是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猫崽!
那小猫浑身都湿透了,腹部后侧连着大腿的地方被咬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染红了大片的猫毛,整只猫瑟瑟发抖,在他手心轻轻地扭动着。
“我的个天!”老江一声惊呼,看向安德烈:“我天,猫崽子……哎呀,烈啊,你咬他干啥?看给他都快咬死了!”
安德烈却毫无愧意,还晃着尾巴用爪搭他胳膊,一副急切的样子。
这是干嘛?还想玩儿啊?老江真恨不得呼他狗头上。
可眼看这猫崽就快不行了,训导员只能“哎呀”一声推开狗子,捧着小猫直奔医务室。
他们这里是个比较小的警犬基地,医务室相对简陋,但常用的伤药、绷带都有。
刚好新来的同事朱琳听见动静跑来了,老江忙叫上对方:
“小朱,安德烈叼来只猫崽子……诶呦老可怜了,快帮忙给他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