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项链还是耳钉,摇晃起来时闪闪发光的模样非常勾.人。
“行了,别搞了。"邢钧说,“脑袋再转过来一点。”时雪青把脑袋转过去。邢钧捏住他的耳垂,把那枚耳钉取下来了。时雪青耳垂细腻,邢钧的手指却有茧。粗.糙摩.擦柔腻,又是过于明显的感觉。时雪青怔了一下,看见邢钧把那枚耳钉放到床头柜上了。“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花招?"邢钧见时雪青看他,语气故作高傲,心里却有点得意,“让你睡你就睡。”
………哦。"时雪青有点尴尬,放在邢钧胸口的手都收回去了,“那我睡了。”他窝在邢钧身边睡觉,隔着点距离,有点退缩。但很快,他想通了什么似的,又把手伸过来,坦然地抱住邢钧。
邢钧原本在为识破了时雪青的小伎俩而得意。按理说这点小事有什么值得得意的,时雪青那点愚笨的手段,哪有公司的国际事务复杂。而后又有点皱眉。时雪青这是又在敬业呢,还是真的有点对那种事上瘾了。身上却在此时一沉。邢钧转头看见时雪青又蹭了过来,一只手大大方方地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带任何与情.欲有关的献媚意味,只是拥抱。愣过片刻后,邢钧把手机小心地放下了。
他原本想再看一会儿手机。他攒了一些和国际市场有关的报道,打算今晚读完。但此刻,他伸出手去,把台灯关上了。恰好他的手很长。想关掉台灯,也不用挪动身体。时雪青的手还垂在他的身上,轻轻巧巧,却有点重若千钧的意思。在黑暗里闭上眼,邢钧心想,自己今晚一定要早点入睡。早点入睡,身体也就不动了。也有理由不回复客户的突发消息,没有了半夜起身拿手机的风险。
而时雪青。虽然古怪了一两天,但时雪青也总算正常了。被时雪青的手臂压着,听着时雪青均匀的呼吸声,他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宁静和幸福。
即使什么与情.欲有关的事,都没有做。
这也是包养能带来的愉快的一部分吗?邢钧忽然这样想着。而时雪青闭着眼。他感受着台灯昏暗的光渐渐在眼皮上消失,房间遁入黑暗,隐约觉得邢钧应该是又满意了。
也是,他都在想什么。包养关系本来就是这样,就像上班下班满足需求一样。金主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邢钧今晚不想做,想要他睡觉,那他就睡觉。想别的,又有什么用。邢钧也不是铁打的人,总也要休息一下的吧。想到这里,他竞然安详地睡着了,觉得一切圆满,各种事务按部就班。可惜睡着睡着,他睡相实在是不太老实。手臂渐渐地就在邢钧的身上晃来晃去,摸来摸去。
大半夜的,邢钧又爬起来了。
他去盥洗室里关上门,借着隔音的掩护,咬牙切齿地自己来了两发。而后,他洗干净手,表情有点阴郁地回到床上。时雪青还睡着,睡姿很放松,大概是真累了,才能如此毫无顾忌。邢钧坐在床上盯了他一会儿,抿着唇再度躺下。
又在睡觉前,小心地把时雪青的手,又放到了自己的身上。M城又经过一夜。清晨江上升起白雾,小城距离深秋,越来越近了。第二天一早,邢钧又没了。不过这次他在床头柜上留了张字条,不是去买早餐了,而是有个合作伙伴,托他在C城办点事。原来邢钧来北边做的事情,也不是每一件都和自己有关。时雪青放下字条,去酒店餐厅里吃早餐。他看着烟波浩渺的江景,觉得心情更加明畅了。也是,金主和金丝雀之间的关系,看起来本来就该是暖昧不清的。他第一次被包养,实在是没什么经验。
时雪青觉得自己肯定是太缺爱了,又或者,是太久没发ins和朋友圈了,才被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弄得心神不宁。关注他的人和为他点赞的人可是很多的。时雪青对江景自拍,顺便把昨天吃omakase的照片也发出去了。
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因为搬家太忙碌错过时间,不得不凭着私人关系,让这位曾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