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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出走,在经过几场濒死的折腾后,还是被家里的人抓了回来,也救了回来。

但被救回来的狱寺隼人并不感谢拯救他的父亲,他万念俱灰,整个人郁郁不乐地像是金丝雀一样被自己困在阁楼上,失去了所有光彩和天赋。最后,他的父亲不得已和九代目达成了条约,狱寺隼人从此归于彭格列公会名下,由彭格列的独立杀手,也曾经是狱寺家里的御用医师夏马尔进行抚养,并九代目的岚守进行指导,被确定为下一任彭格列公会的岚守备选之一,和家族再没有任何关系。

狱寺隼人对这个处理结果谈不上满意,也谈不上不满意。夏马尔是个合格的抚养人,但距离优秀还远得很。狱寺隼人此后的日子更多是在跟着九代目的岚守柯约戴·奴贾去出外勤。

对此,年长的岚守委婉劝解过狱寺隼人不要那么拼命,对方已经以不到二十岁的年纪成为了世界上最顶尖的猎人之一了--不是岚属猎人,是所有猎人中最顶尖的那一梯队,而现下,狱寺隼人还有很长很长的岁月,可以慢慢度过。对于这些劝导,狱寺隼人往往既不反驳,也不接受。他像是无人可以阻挡的风暴和烈火,夺目耀眼,辉煌盛极一时,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将凋零。

而狱寺隼人不在乎,甚至渴望结局早点到来一-无论是毁灭还是新生。一段相当惊心动魄的故事就这么简单地被狱寺隼人平静地讲述了出来。他说完后,顺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眼睛有点泛红--但那和这段故事无关,纯粹是刚才为泽田纲吉哭的。

现在轮到泽田纲吉为他哭了。

年轻的首领在听完一切真相后,瞳孔地震,震撼得一时根本说不出任何话。他几次张嘴,但最后颤抖得话语不成音调,根本听不清楚。“没关系的,十代目,我已经接受了。毕竟各自的过去和身份都是无法改变的事情啊。而且如今想来,如果我不是私生子,我或许也不会在机缘巧合下,被猎人公会如此看重,那么我也不会被九代目派到新大陆来,不会见到您……这么想的话,倒是真的还要感谢命一-”

“不!不要这么说了!”

狱寺隼人说到这里时,他其实真的释然了,但是泽田纲吉却抓住对方的肩膀,突然地打断了狱寺隼人的话,颤抖着,泪如雨下:“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啊!”

“我小的时候爸爸一直不着家,一两年才回来一次,根本和私生子没什么区别一-所有人都说我要么是野种,要么是我的爸爸早就抛弃妈妈和我,在外面另有女人了,是!我和妈妈当然澄清过,我的爸爸也配合过,所有人都知道真相是什么样子的,但流言之所以是流言,就是因为它根本不用什么事实就可以传播啊!同样的话一天可以被七八个人传遍,可他一年能回来几次?!”“十代目……

“所以明明有澄清,可是一直被怀疑,大家表面都说要照护泽田同学,不要歧视对方的家庭,但恰恰是因为会被歧视才要强调′不要歧视'啊!外人的说法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连自己都怀疑是否是这样一一是否我真的有问题,是个没人要的残次品。”

“是否我真的是个废物,才会被如此无情地抛弃!”狱寺隼人瞪大了眼睛。

他不敢相信,曾经他想的,一模一样的话会被泽田纲吉如此清晰地说出来。“怎么可能.……十代目怎么可能是没人要的残次品!十代目明明是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珍宝!”

……那为什么我的外号会叫废柴纲,为什么村里的所有孩子都看不起我,甚至,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

谁都说我很好,但我说服不了我自己啊……如果我真的这么好,我为什么会遭到这种命运。狱寺隼人抱紧了泽田纲吉,一直到对方的情绪平静,他们重新坐下,泽田纲吉抱着双腿,他靠着石壁,看着不远处云雀恭弥的身影,又看了看狱寺隼人,轻声说:“狱寺应该隐约知道,我在山村里长大,其实从来没有离开过那片山,从来没有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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