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金,你也可以一起去申领一份。”工藤新一出力更多,更有资格获得这份奖金。
工藤新一:“...”
他心里有一万个槽要吐。
警视厅真要有这份奖金,那从他老爹工藤优作到他自己,警视厅欠他们的钱能买下半个任天堂。
工藤新一:“镜先生以前拿到过吗?”
白山镜在节目上说自己是在美国读书,怕是因为不了解日本国情被人戏弄了吧。
“拿到过。”白山镜奇怪的看了回去,通过他的反应明白了什么,“因为现在经费不足所以取消了吗,警视厅财政削减这么厉害啊,可是这样会很打击人民群众的积极性的。”
有点可惜。
他记得六七年前,警视厅经费还是很充足的。
他领过的奖金从“见义勇为奖,协助破案奖,知情守信好市民奖...诸如此类五花八门的奖金补贴乱七八糟加起来简直像是日本警视厅钱多到要找个由头给人民群众发钱。
以至于在美国时他还会偶尔怀念起日本的国民福利。
工藤新一没注意到旁边伊达航一直在向他打眼色,无力的道:“镜先生你是不是被人骗了。”
白山镜抬头将视线投向沉默半天的伊达航,无声用眼神控诉询问。
伊达航避过他的视线,没和他对视,眼睛盯着地面的花纹瓷砖重咳一声,“警视厅其实一直都没有那些奖金。你以前领的奖金...”
他觉得接下来的话对白山镜来说有点残忍,迟疑了下才说出口,“可能是萩用自己的奖金发给你的。”
白山镜怔在原地。
心里忽然安静地空了一块,风顺着裂隙猛烈灌了进来。
伊达航的话带着空洞的回音在耳边反复回响。
“他那时候跟我们说,想让你多信任这个社会一些。”
“你大概不知道,你那时候,在他眼里一直是只很麻烦的小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