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独一无二,是她唯一的朋友。不然她怎么会举荐托里托玛做七武海、不然她怎么会默许托里托玛把逐渐走向落寞的家乡与蜂巢岛捆绑起来,接助她的力量保护九蛇?不然她怎么会接受托里托玛的亲密,不然她怎么会一个电话就赶来九蛇岛?托里托玛就在这样数年如一日的温和与宽容中迷了眼、昏了头,还以为安娜还是当年那个冷淡又会因为失去的朋友而开枪的小孩子。但她忘了,安娜当年对克洛克达尔出手没有任何犹豫。她更忘了,连人的心都能在时间的作用下逐渐变硬,更何况一个恶魔。“怪不得他还那么恨你,不死鸟也是。”
托里托玛才不管其他人已经抖得像筛子一样了。“我才是那个蠢货,以为自己与众不同,克洛克达尔笑过我,我还不当真!”
她哽咽着:“安娜,你真的有心心吗?”
苍白的暴君不为所动,只是微笑。
“你·选·什·么?”
[我觉得这是一个大团圆结局。」
恶魔很愉悦:[你看,最后那个男人也在哭着说最爱托里托玛了,相思病不治而愈。」
系统.…]」]
刚刚的场面简直惨绝人寰,那个男人哭得很惨就算了,结果托里托玛听了娜丝迦的话后哭得更惨,什么爱慕的男人全都抛到脑后。…也算不治而愈了吧。
系统心有戚戚,而在她们回去的路上,娜丝迦还带上了一个小女孩。她是九蛇最聪明、最漂亮,也最有天赋的孩子。当娜丝迦指着这个黑头发的女孩说,她会是下一任七武海的时候,托里托玛连眼睛都要哭瞎了。
看上去比什么相思病凄惨多了。
[你的蒂芙尼们都挺脆弱的。」
系统幽幽:[宿主,你是真用了就丢啊。」曾经的克洛克达尔是,库赞是,后来遇到的不死鸟和托里托玛也是这样。谁说友情的破裂与落空不会带来剧烈的隐痛?至少对于蒂芙尼们来说,他们都恨不得这个糟蹋真心的王八蛋立刻去死。“我们要去哪?”
名为波雅·汉库克的女孩问,有点怕她,但又实在激动好奇。“去象征顶点的地方。”
身边的年轻女人说。
汉库克:“你之前是不是惹哭了托里托玛?她为什么会哭?”“因为她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
“是什么?”
“她的梦想。”
旁边陌生的大人说,同时抚摸着汉库克缎子一样的黑发,就像抚摸一只美丽的猫。
“每个人都有欲望,每个人都有梦想,都有自己想要得到却无法得到的东西。”
“所有人都是这样,库赞是,托里托玛是,玛奇玛也是。”年幼的汉库克不解其意,但不妨碍拽拽的小女孩接话。“那你也有吗?”
“当然。”
恶魔笑了起来,坚硬如宝石的双眸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而狂热的光泽。她带着汉库克来到她从没到过的地方,后者微微张大嘴巴。“你是天龙人?”
小孩子天真无邪,看在心情好的份上,娜丝迦随意点了点头,“之后你会跟我去蜂巢岛,接受训练。”
“我要做什么?”
小女孩还挺敏锐的,恶魔微笑:“你会接替托里托玛,她快要没用了。”汉库克:“是去世的意思吗?”
“不,是我不需要她了。”
她说得平静而轻飘飘,就像谈及的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一把趁手的刀。
既然刀变钝了,那就让好用的新刀上位。
而等她们抵达公馆,刚刚迈入的时候,娜丝迦突然挑起眉毛。她让奴隶带走汉库克,步入会客厅,已经换了一身整洁衣物的夏姆洛克就在沙发上等待。
“娜丝迦!”
见到她进门,等待很久的夏姆洛克连语调都高了几分,然后道:“没有问题。”
娜丝迦:“什么没有问…哦?”
她从对方脸上得到了答案,眼神立刻变得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