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着高烧,来到那个院子里,跪在那,听着坐在那的男人的话。“往后你就待在这,跟他们一样是奴仆的身份,等年纪合适了,你就去给我儿做通房,知道了吗?”
他跪在那,低低应下来,身子发软被扶起来。回到那房间里。
苏越被扶在床上,那大夫也给他看了病,喝下药后就沉沉睡了过去。周斐来他屋子里查看着他的情况,见他的高烧退下来,这才离开。白日里,苏越虽说是奴仆的身份,也被好好养在院子里的侧屋里,也有奴仆照顾着他,只是时时被正君看管着,学着规矩。白日里就做在正君旁边绣花服侍,也只是泡泡茶,坐在那听训。常常屋子里被送了东西进来,绸缎,衣服,首饰,堆在一地。屋子也跟他闺房时的一样。
除了不能随意出院子,苏越几乎一天都待在这,被人看着。起初那女郎一月来一次,每月来都会给他送东西。主君不许他见女郎,表面上也不能出格,叫他不要被她碰到。随着时间长了,苏越也起了期待,期待着她来这院子里。这日。
是苏越来这的第二年。
他换好衣裳,从屋里出来,去服侍正君。
他瞧见了女郎,正坐在那。
他不敢抬头看,只是走到屏风后,不与她见面。随着茶被泡好,苏越端过来,走到正君的身后,为他揉按肩膀。屋子里都是奴仆,都是眼睛,苏越不敢做什么,看都不敢看人一眼。不过是一年的时间,他长高了一点,模样也更出挑漂亮了。哪里像是个奴仆,被娇养在屋子里,完全是个贵卿模样。主君让他去歇着,也注意到自己的女儿紧紧盯着人看,也知道她来这院子里是来瞧人的。
以往也不经常来,如今院子里多了人,就天天想往这里跑。他是不在意养着苏越,她家退了婚事,他气得不行,如今好了。有了机会好好磋磨他的性子,做他儿的通房给她启蒙,他自然高兴。也没有必要故意折磨他,也是养着给他儿在床上的玩物,日后可能还会怀上孩子。
周父见她眼睛盯着苏越,提醒她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虽说今年考上了举人,明年也要参加会试,学业也重。周父把她院子里的那些漂亮男人都给调走,免得没了心思,一心在男人身上。
如今在她面前吊着萝卜,周父也没想一直不让她碰着。他找着借口起身,周斐很快起身去了屏风后,同他说话。周斐把她买的簪子戴在他的发丝上,也不敢越过规矩多碰他,惹他不高兴,惹他反感。
苏越低垂着头,也羞涩与她说话。
骨子里的规矩和保守不敢让他怎么样,也不肯眼前人对他怎么冒犯。虽说了贱籍,苏越还是不肯被人如此轻言冒犯。只是表面上赠簪子,给他戴上而已。
苏越取了香囊来,小心给她挂上,让她快些出去,莫要被别人瞧上。屏风外。
少年红着脸,也当作没看到一样让人拿了他的帕子,躲在屏风外摸着自己脸,瞧着女郎跟主君说话。
随着女郎离开,苏越紧紧攥着簪子回了屋。她一月来一次,也就年底一月能碰上几次。随着年岁渐渐长,苏越出落得越发标志,漆黑的眼眸里像是含了水一样,瞧着人像带着勾子一样。
快成年时,周父就找人教他怎么伺候女人,怎么在床上让女人高兴。平日里不要吃太多,也被教着日后该怎么伺候正君。成年那天,罕见被周父同意让他自己出门逛逛。苏越是被女君带着出去玩的。
马车上。
他被压着那被亲着,绯红着小脸埋在女人的怀里,手指轻轻滑着女人的手心。
这是苏越第一次被冒犯,第一次被亲。
“这一月,有人欺负你吗?”
周斐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想着刚刚亲他时,现在迟迟无法安静下来。他不过刚成年,周斐还不敢怎么样,现在也就敢亲一下他。“没……“他声音细细地。
“我让人给你送了成年礼,你收到了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