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的背影,露出狠毒的目光。
“主任,咱们怎么办?不能就这么算了!"见人走了,安保队的人才从地上爬起来,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都摔得不轻。在褚广志的庇护下,他们这些年在劳改农场几乎可以说是横着走的,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即便知道颜红旗不好惹,可他们也咽不下这口气。
褚广志阴沉着脸,关心了一下他们的伤势,说:“你们先去医务室处理下伤口,其他的事情,咱们晚上再说。我先去找刘政委聊聊去。”见褚广志这般沉稳,一点都慌张,这些人心里头也安定了下来。他们自来知道褚广志这个人阴损毒辣得很,那个女同志功夫是好,可莽撞无脑,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肯定玩不过褚主任。
且看着褚主任怎么玩死她!小蒋几人忍着身上的疼,升起了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心思。
到了革委会办公室门口,领头同志帮着颜红旗敲了下门,听见里面的回应后,领头同志说:“颜红旗同志,我们就不进去了,如果需要帮忙的,尽管去营房处找我们,我会和值班的同志说一声的。”接着,他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所在的班号后,就带人离开了。他们可以表明立场,护送颜红旗过来,但不能直接插手劳改农场的内部事宜。
颜红旗笑着朝着几人敬礼,“多谢了!”
解放军同志们离开了,但围观的群众却越来越多,除了一路上跟过来的职工和家属外,又加入进来许多不明真相的人。于是,颜红旗推门进来后,劳改农场革委会主任郝连群先看到的不是颜红旗,而是挤挤挨挨的人脑袋。
他吓了一跳,连忙将老花镜摘下来,放下手中的报纸,感觉头上不剩几根的头发都竖起来,严阵以待。
“您好,郝主任,我是颜红旗。"颜红旗嘴角挂上一丝笑容,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咄咄逼人。
郝连群这才看见了颜红旗,有些不太高兴,以为是哪个基层职工又来反映情况了,门外那些人是她纠集过来的人,忙大声叫喊着自己通讯员的名字:“小张,小张。”
通讯员小张就在隔壁,但等发现这么大群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被密密匝匝的人群堵住门口,进不来。
听见了郝主任的召唤,也顾不得什么了,找了个稍微大些的缝隙,像个泥鳅使劲往里头挤。
“主任,我在这里!”
郝主任只听见了通讯员的声音,却看不到人影,知道暂时指望不上,便又不高兴地转向颜红旗,“你是哪个部门的,部门领导是谁?有什么问题跟他们反映,直接找我来算什么,回去吧。”
简短的几句话,颜红旗就知道这人是什么货色了。“郝主任,我不是你们劳改农场的人。"颜红旗将自己的身份、来意又说了一遍。
惊得郝连群从座位上站起来,没剩下的几根头发在风中飘舞了一会儿后,才又贴在头皮上,“你说,你要检举褚广志副主任?”“没错”,颜红旗说。
“你有什么证据吗?"郝连群缓了一会儿才说道。他虽然经常咒骂褚广志,但又忌惮、依靠对方,虽然经常恨不得对方去死,但那也就是心里想想而已,他和褚广志实际上已经是利益共同体了。
颜红旗说:“我是人证,但毕竞是外人,也才来劳改农场几个小时,更多的证据,需要农场革委会去查证。”
郝连群这才松口气,这位女同志理直气壮的,还以为她真掌握了什么了不起的证据呢。
“小同志啊,诬告领导同志可是不行的,褚广志同志在担任劳改农场副主任期间,一直是兢兢业业,尽职尽责,从来没有人反应过,他有生活作风方面的问题。”
尽管颜红旗已经知道了郝连群是什么货色,但是看着此人的这幅嘴脸,还是深觉可恶。她扯了扯嘴角,说:“郝主任,这不是单单是生活作风问题,还是徇私枉法的问题。”
郝主任:“小同志,念在你大老远从清远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