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紧:“这都过去多少日了,难不成她还想日夜为李妈妈抄经?”
沈府上下都以为沈鸢是在为烧毁的屋舍、为逝世的李妈妈伤心欲绝,无人知晓真正的缘由。
松苓无可奈何:“二姑娘连着五日都不曾踏出佛堂,废寝忘食,我怎么劝也没用。”
佛堂平静祥和,空中飘荡着丝丝缕缕的沉香。
沈殊抚着腕上的金镶玉手镯,绛唇轻启:“她先前出府,只去了养安堂和天香寺?”
松苓跪在地上,叠声:“是是,大姑娘明察,那日二姑娘确确实实只去了养安堂和天香寺,还回了乡下。”
“她可见过什么人,听见什么话?”沈殊漫不经心。
松苓冥思苦想:“……没、没有。”
庭院树影婆娑,参差不齐。
沈殊目光悠悠落在那扇紧闭的朱漆木门后,声音不高不低。
“那就好。”
“父亲今日已经将二妹妹的庚帖送去苏家,想来两家好事将近,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出岔子。若是让二妹妹知道那苏家……”
沈殊忽的收声。
“罢了,这事父亲不让二妹妹知道,你们也都管好自己的嘴。若有人敢乱嚼舌根,我定不会轻饶。”
沈殊一面说,一面往回走。
庭院平静如铜镜,一点风声也无。
沈鸢立在门后,指甲掐入掌心。
她不能再留在沈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