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话是典籍中的吗?
杜如晦见小娃一脸懵懂,明白压根没听懂魏征所言,忍笑解释,“魏兄所言,是让你要克制。”
魏征:……
合着刚刚他那话是对牛弹琴。
他双眸中的狐疑越发多了,此次千金台之事,这么小的孩子真是主谋吗?
“哦。”摘月慢吞吞点了点头,抬了抬胳膊,亮出自己圆润润的小手,“两位大叔,我这小胳膊、小腿对我就是最大的克制,你们放心,上不了天的!”
杜如晦、魏征嘴角纷纷抽搐。
面前小儿说的虽然在理,但是所做与所言完全相反,他们家的孩子这般年纪时,顶多就是追狗撵兔,连上房揭瓦都做不到,可这个小童,据他们的了解,将千金台的钱都掏空了,不止吓得老板应万钱半月都睡不着,而且惹得蒋国公也是诚惶诚恐。
谁曾想压根就是几个孩子的“胡作非为”,他们大人事前完全不知。
想来以后在长安的赌坊,恐怕没有五十倍赔率了,就怕如千金台那般倒霉。
杜如晦、魏征看着面前的摘月,一时束手无策,实在是孩子年岁太小,若是吓坏了,就是他们作孽了。
两人也没有空手而来,都给摘月带了点心与玩具吗,所以双方相处的还算祥和。
过了一会儿,摘月见他们起身要走,当即往前一跳,仰头看着他们,“两位大叔,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们……”
杜如晦、魏征面带疑惑。
摘月又晃了晃脑袋,“也不是拜托你们,是有事想要麻烦秦王,有报酬的那种。”
她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信件,这可是她亲笔写的,先拜托兴善寺的僧人帮忙写了一遍,然后她改了名,又抄写了一番。
杜如晦诧异:“你知道我们要来?”
魏征面色变得有些警惕起来。
摘月老实摇头,“没有啊,但是吧,杜荷、魏叔瑜他们还小,这次赚了那么多钱,你们大人肯定要来找我麻烦的。”
杜如晦、魏征一时神色尴尬。
同时无语,他们虽然来了,可没找小童的麻烦。
摘月将信封往前递了递,“烦请将这信交给秦王李世民。”
魏征不动,他与李世民毕竟不太熟。
杜如晦见状,上前接过信封,“小道长,你这信中写了什么?”
摘月摇头晃脑道:“不牵扯国家大事,不违背良心道义,不牵扯个人恩怨。”
杜如晦:……
魏征:……
所以信中到底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