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于八卦总是有着极大的好奇心,满船黑手党都竖起耳朵盯着他们。
米斯达朝他们凑近:“哇?现在男女之间有新玩法了?”
“如果要生孩子,不是要做那种事情吗……”黑紫色头发的孩子语气磕巴:“要当情侣才行吧……”
“哟,纳兰迦,我还以为你会说孩子是送子鸟送来的呢。”米斯达挤眉弄眼。
“哈?!别小瞧我!”
话题中心的玛丽没有说话,她根本不在乎法尼·瓦伦泰抽风的话语,反正在她眼中这家伙就没精神正常过,也懒得和这些穿的花里胡哨的人搭话。她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多久能为印第安人买下土地。
“现在我大概挣了多少钱了?”玛丽问法尼·瓦伦泰:“之前你说过,这些都是所谓的工作,够买土地了吗?”
“你挣了几百美元吧,大概。”法尼用私人保镖的价格给玛丽换算工资:“如果你要买下印第安人脚下的土地,那你至少要为我工作五年,才有可能完成目标。”
“五年是吧,我记住了。”玛丽说完,便安静了下来。
一旁听懂全程的福葛觉得要么是自己疯了,要么是对面两个人疯了。纳兰迦则以为两个小情侣再说悄悄话,他完全听不懂英语,所以对福葛挤眉弄眼,福葛则拒绝翻译那些离谱至极的话语,总觉得说出口,自己也会变成弱智。
乔鲁诺安静的打量着所有人,大家身上的伤口全部被他治好,看起来焕然一新,但伤口好了不代表疲惫感消除了,大家肚子全都饿得咕咕叫,尤其是最年轻的乔鲁诺。
感觉到自己肚子发出的声音有些大,这位正值青春期的小少年默不作声的把身体团得更紧,却不小心把自己的钱包从上衣口袋里挤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游艇里并不干燥,底部积蓄了不少海水,乔鲁诺敏捷的避开法尼·瓦伦泰凑来的手,自己捡了起来:“谢谢您,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好。”
法尼·瓦伦泰自如的收回自己的手,心想着自己该抽出时间好好学习各国的语言,不然在未来的旅途中会是一个麻烦。
相比于湿掉的钱币,乔鲁诺更在意的是里面的相片。他小心将夹层里有些濡湿的照片拿出来,用干燥的袖子轻轻擦拭。
本来法尼·瓦伦泰无意去偷窥对方的隐私,可惜照片上的人实在太过显眼,想不注意都困难。
大概是法尼·瓦伦泰的眼神太直白,太不识趣。乔鲁诺不动声色的将相片放进了钱包里:“这位先生,您的边界感似乎有些太弱了。”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法尼·瓦伦泰搞不懂,为什么换了那么多个国家,时间也相隔如此之远,为什么这个DIO就像瘟神一般阴魂不散呢?怎么哪里都有他呢?
英国、埃及、日本、意大利……是不是他法尼·瓦伦泰到达世界的尽头,南极的企鹅也可以口吐人言,说自己认识DIO?
“你为什么认识DIO?你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玛丽帮法尼翻译他的话语。
“这是我的隐私,先生。”乔鲁诺拒绝了这场谈话,他看着越来越近的陆地:“你们的目的地到了,祝你们在意大利玩得愉快。”
布加拉提也示意他们二人下船
“很抱歉我这么失礼,但我确实没办法保证你们的安全。”俊美的青年露出了一个很复杂的笑容:“如果我能活下来,还能见到你们,我大概会请你们吃那不勒斯的披萨吧。”
“再见”
“再见”
玛丽默默看着那群年轻人坐在游艇里,再次扬帆起航:“他们会死吗?”
“谁知道呢?”法尼并不关心这些小事:“我们现在得打听清楚时间,同时想办法带一些高科技设备回去。”他大步朝前走去,玛丽则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在这期间,这位大总统很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