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院子里,享受着夏日的夜晚,院子里有着艾草到是没什么蚊虫,晚风一吹格外的凉爽。
当然一会后,三人就去打排位了,毕竟明天都要上班,早睡才能早起!
翌日清晨,石毅精神抖擞地来到厂里,他来的略晚一点,家里的风扇坏了,他修了一下。
新的牌子“第一机械制造总厂”已经连夜挂上,在朝阳下熠熠生辉。(军部直属并没有挂上,也是防止麻烦,免得有坏分子捣乱。)
厂区里明显多了不少新面孔,既有穿着崭新工装、眼神充满朝气的年轻技术员和学生,也有神情沉稳、一看就是经验丰富老师傅的中年人,更多的还是体格健壮的青壮,应是退伍士兵。
李建军正帮着刘静雅安排着接待和分配工作,毕竟大部分是退伍兵,李建军帮忙石毅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石毅刚走进办公楼,李建军就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厂长,那啥,秦干事家里好像出了点事,刚才有人找,急匆匆的就出去了。”
“哦?什么事?”石毅脚步没停,走向办公室。
“什么事,就不知道了,刚才陈科长也过去了,你去问问她吧。”李建军说道。
石毅摆了摆手,示意知道了,然后就向着陈雪茹办公室走去。
“雪茹,淮茹那边出啥事了?”一进屋,石毅就问到。
陈雪茹看到石毅进来,让他关好门,才说道:
“跟四合院的人闹矛盾了,昨儿晚上,在院里,起因好像是秦家父子从老家带了些东西,堆在自家门口屋檐下。
结果晚上,轧钢厂那个放映员许大茂,推着他那宝贝自行车(车把上还挂着放电影的胶片盒)从外面回来,也不知是喝了点酒还是怎么的,车把一歪,前牯辘就蹭到那堆东西上了,差点把他自个儿摔一跟头。”“许大茂不干了,立马嚷嚷开了,说秦家是“乡下人没规矩’、“把破烂堆院子里堵路’、“磕坏了他公家的自行车和胶片要他们全家赔’,骂得有些难听,什么“土包子’、“穷酸样儿’、“滚回乡下’都出来了,专戳人心窝子。”
石毅眉头紧锁,他能想象那个画面,秦父是个老实本分人,估计会忍下来,但秦大宝年轻气盛,哪受得了这个。
“秦大宝那暴脾气,当场就炸了,冲上去就要揪许大茂领子。要不是他爸死命拦着秦大宝,估计许大茂就挨上揍。
她爸一个劲儿跟许大茂赔不是,说马上挪,可许大茂得理不饶人啊,一看秦父软了,更来劲了,骂的更狠了!
秦大宝眼睛都红了,要不是院里壹大爷易中海和几个邻居听见动静赶紧出来死死拉住,估计就打许大茂了。”
石毅脸色沉了下来,许大茂这种人,典型的欺软怕硬、得寸进尺,这事虽小,但侮辱性极强,秦家父子刚进城,立足未稳,被这么一闹,以后在院里更不好相处了。
“后来呢?易中海怎么处理的?”
“易中海把两边都训了一顿。”陈雪茹说,“让秦家把东西挪走放好,批评秦大宝不该动手(虽然没真动成)。
重点说了许大茂,骂人不对,尤其不该侮辱人,还警告他再这样挑事就找街道反映。
许大茂表面哼哼唧唧认了错,可那眼神,明摆着不服气。
淮茹去轧钢厂了,本来我也想跟去的,但这边的事还没完事,所…”
石毅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这事易中海虽然压下了,但根子没解决。
许大茂那种人,吃了口头亏,心里肯定记恨,以后少不了在院里挤兑秦家。
秦家父子初来乍到,没根基,日子会很难过,他当初把人弄进城,不能不管。
“知道了。”石毅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这事我去处理。总归是咱们办进城的,受了欺负,不能不管,要不然淮茹那里不好交代。”
陈雪茹点了点头,道:“嗯,你处理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