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本土机构都在拼命逃命,我们凭什么还要死扛?”迈克·琼斯愤怒地质问道,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淡马锡控股的李志飞冷笑一声,他背后新加坡摩天轮的霓虹灯在他镜片上扭曲变形,仿佛也在映衬着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你之前叫我们护盘的时候,怎么不说市场情绪?”他突然抓起一沓文件,狠狠地摔向镜头,文件在空中散落,如同他们破碎的希望,“知道为什么你永远当不上新西兰银行的执行董事吗?你就是个鼠目寸光的懦夫!只看到眼前的困难,却看不到未来的机会。”
渡边至纯的摄像头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在大阪的交易室里,十几个分析师正疯狂地接听电话,现场一片混乱。他挥拳砸穿了和纸屏风,指缝间渗出了血滴,却浑然不觉。“八嘎!”他怒吼道,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当初说好共进退,现在你想当逃兵?我们渡边家的人,从来不会临阵脱逃!”
显示器映出他充血的双眼,他怒吼道:“知道现在平仓会引发连锁踩踏吗?到时候我们全得死!市场会陷入一片混乱,我们的损失将无法估量。”
“那就一起死!”迈克·琼斯突然放大持仓图,屏幕上那红色的亏损数字如同动脉喷血一般刺眼,刺痛着每一个人的眼睛,“你们两家持仓是我的八倍!一旦市场崩盘,你们将万劫不复!到时候,你们失去的将不仅仅是金钱,还有多年的声誉和地位。”
他扯开衬衫,露出心脏手术留下的疤痕,情绪激动地说道:“上周刚装的支架,现在每分钟心跳127这都是拜你们愚蠢的坚持所赐!我感觉自己的生命都在被这场交易一点点吞噬。”
淡马锡的李志飞大骂道,他的脸色涨得通红,仿佛一头愤怒的狮子:“蠢货,你现在平仓一定会后悔!市场迟早会反弹,到时候你会为自己的短视付出代价!我们会证明我们的坚持是正确的,而你,将会成为市场的笑柄。”
渡边至纯抓起武士刀,狠狠地劈碎了显示屏,画面瞬间雪花纷飞。备用镜头启动时,只见他正跪坐在满地玻璃渣里,和服上渗出了血迹,但他依然咬牙切齿地说道:“渡边家,绝不会在祖先灵位前当逃兵!我们要坚守到底,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88.00防线一旦击穿,你们淡马锡和渡边基金就等着被其他国际金融秃鹫分尸吧!”迈克·琼斯的怒吼从视频会议里炸开,他猛地砸了下桌子,咖啡杯被震翻,褐色的液体泼洒在美元/日元的走势图上,仿佛是他们正在流血的仓位,触目惊心。
“FUCK!李志飞!!你还在做梦日本央行救市?他们现在自身都难保!”迈克·琼斯愤怒地咆哮道,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李志飞面色铁青,镜片后的双眼布满血丝,但声音却冷得像刀:“迈克,你现在退出,就是给空头送弹药!你以为第七帝国基金为首这些空头们会放过你?他们会像一群饿狼一样,把你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到时候你会死得更惨,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渡边至纯猛地站起来,和服袖口扫翻了茶具,瓷器碎裂声在房间里格外刺耳。“八嘎!你们吵够了没有?!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他额头青筋暴起,怒吼道,“新西兰银行当然能轻松割肉,我们呢?我们一旦割肉,将会万劫不复!”
迈克·琼斯狞笑着,扯松领带,露出脖颈上狰狞的血管:“那就一起死!李志飞,你去年吹嘘的“亚洲资本同盟’呢?现在被一个中国人当猪宰!你们所谓的同盟,不过是个笑话!在市场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李志飞突然抓起显示器,狠狠地掼向地面,屏幕爆裂的火花映出他扭曲的脸:“闭嘴!王辉算什么东西?!不过是靠杠杆赌博的暴发户!我们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打败他!我们要让他知道,谁才是市场的主宰。”
渡边至纯狂拍桌子,嘶吼声混着日语脏话:“馬鹿野郎!你们看看盘面!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