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吸引力。”
赵灵珊不甘心,不甘心这样就被拒绝,不甘心王辉对自己的美色毫无兴趣。她不相信,自己那么漂亮,身材那么好,王辉一点都没有兴趣。她鼓足了勇气,突然站起身来,走到王辉身边,轻轻坐下,身体微微倾向王辉,声音轻柔而魅惑:“王先生,您是我见过最有魅力、最有实力的男人。如果您看得上我,我愿意给您做情人,小三也不在乎。我只想能留在您身边,帮您打理一些事务……”她的手轻轻搭在王辉的手臂上,眼神中满是渴望。
“我没有谈过男朋友,也没有被男人碰过,你不嫌弃我的话,今晚开始,我就做你的女人。”
“您看这串珍珠。”她颤抖着解开香奈儿外套,露出雪纺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蕾丝,“我父亲破产前在东京湾买的Akoya。”冰凉的珠链滑进王辉掌心,“可它现在就像我的人生,表面温润,内里全是沙砾磨出的伤口。”
王辉的拇指抚过其中一颗异形珠,不规则的光晕在他指节流转:“知道珍珠养殖场怎么处理有瑕疵的母贝吗?”他突然收紧手掌,“不是扔掉,而是切开重新植入珠核——就像你现在该做的不是献祭自己,而是重塑内核。”
赵灵珊的眼泪终于决堤,精心描绘的眼线在脸上晕开墨色溪流:“可我等不到蜕变了!银行明天就要拍卖我家的老宅,我爸爸随时可能被起诉坐牢,我妈妈还在医院等第三次化疗……”她猛地扯断珍珠项链,乳白色珠子滚落在波斯地毯上,“只要您点头,这些珍珠、这副身子、这颗心,都是您今晚的战利品。”
“王先生,穷人家的珍珠就算沾了淤泥,也总比富贵人家的鱼目干净。”她仰起满是泪痕的脸,月光在锁骨凹陷处聚成一汪清泉,“我不求名分,只求在您西装口袋里当颗备用纽扣——哪天您正装的扣子掉了,至少还有颗能暂时顶替的……”
王辉俯身拾起脚边的珍珠,突然将它弹向落地窗。防弹玻璃发出“叮”的脆响,那颗Akoya在珠江夜景前碎成齑粉。
“真正的珍珠不需要委身锦盒。”他掏出万宝龙钢笔,在餐巾上画了道指数函数曲线,“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继续当随时会被挤兑的劣质资产,”他的笔尖停在抛物线的顶点,“要么成为自己人生的做市商。”
“金融街不需要暖床的金丝雀,只需要会猎杀鳄鱼的女骑士。”
“想通了,就去处理好自己的所有事,一个月之内来海喜来登酒店顶楼报道!”
“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私人秘书!”
顿时赵灵珊双眼冒光:“老板,我下个月准时报道!”
专属私人秘书?王辉是暗示她还有机会爬上他的床吗?
一定是的,只要她表现好了,就可以上他的床,成为他的女人。
现在的她表现得低俗,拜金,功利性强,三观歪,所以王辉厌恶她。
专属私人秘书,不就是给她一个做他女人的机会嘛!
赵灵珊在回去的路上,格外憧憬未来的专属私人助理生涯,努力工作获得王辉赏识,给王辉生个娃,以后就可以享福了,还带着全家人享福。
赵灵珊给自己定了一个长远的人生终极目标,成为王辉的女人,给王辉生个儿子,母凭子贵,享受王辉赚取的财富。
成为自己人生的做市商?
随时被挤兑的劣质资产?
猎杀鳄鱼的女骑士?
呸!
姐的人生目标就是做给你暖床的金丝雀,生个儿子,我都母凭子贵了,还劣质资产?
“想骗我给你努力工作,做牛马?姐可不傻。”
“姐的目标不是努力工作和高薪,而是你,王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