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母夜叉!”她几乎是口不择言地编造着蹩脚却又合乎身份的谎言,声音急促,带着恶狠狠的威胁,“若被她察觉我今日又来花钱鬼混,定会断我财路!以后还怎么为你花钱!”
“你想想清楚!帮我圆过今日,你才有钱拿!”最后一句话,已是赤裸裸的胁迫。
在这暖阁密闭的锦帐里,两个人心知肚明,彼此都在以恶制恶。
梁牧沉默了片刻。
就在郁澜几乎以为他会暴起将自己掀翻在地时,他忽然极其顺从地放松了颈部的肌肉,任她的指甲在他颈侧皮肤上刻下深深的印痕。
他甚至还微微侧过脸,让那道新鲜的抓痕更容易暴露出来。
“放心。”他终于开口,“只要他推门进来,梁某自会让他看到他想看的东西,给他一个必须离开的体面理由。不会让“尊夫人’发现端倪。”
他将“尊夫人”三个字咬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