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却亮的惊人。
“好酒。”
粗狂的嗓子带着被烈酒灼烧过的嘶哑。
屈容笑笑。
那当然了。
这可是比刚才的烧刀子还要烈一点的酒呢。他可是请萧白专门定制的呢。
专为.…
这一群被驱赶到草原最北的深处,过着堪比茹毛饮血生活的野人'拓跋准备的呢。
这头。
屈容在宁州谈着生意,长袖善舞,另一边,睡到下午夕阳洒下院落,萧白在一片橙光中拿下挡脸的书,眼中睡意只停留了几秒就很快散去。只是眉头还微微蹙着,残留着梦里带出的情绪。萧白轻叹一声。
她刚才做了个好可怕的噩梦。
梦里屈容变成了一条草虫子,专吃黄金,每天都用力啃吃黄金,忽然金光一闪,屈虫虫摇身一变成了只吞不出的屈貔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