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你去过?”萧白和谢诚安也朝他看来。
屈容面对三双眼睛,忽地羞涩一笑:“实不相瞒,我家和黑市有点生意往来。而且,最近我也和黑市做了点生意。”萧白眼神一动,问道:“什么生意?”
屈容看向她,笑容越发羞涩,桃花眼眼波潋滟,指了指萧白手上的书:“就是你手上拿的那个。”
话音一落,裴明远和谢诚安纷纷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裴明远气结:“你怎么什么钱都赚?”
屈容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其实,我也不是什么钱都赚的。”裴明远·…….”
这还不算?
这时萧白忽然出声,插/入两个看起来又要开始斗嘴的人中间:“这笔生意你赚了多少?″
听到这,屈容直接朝萧白竖起一只手,比划了一下然后说出一个数字:“你那一份利润我早就分出来了。”
萧白:“我觉得还可以趁热度多赚一点。”屈容笑嘻嘻地搓了搓手:“我也正有此意,这还只是洛城的利润,我还让黑市往其它地方输送了些,想来还能赚一笔。”萧白满意点头:“内容其实可以再多样化一点,你找的这几个人文笔还不错,就是内容还不够刺激。”
“哦?"屈容屁颠颠凑上去,虚心讨教:“你有啥想法?”萧白歪头靠近,压低嗓音在屈容耳边提了点小建议。此时包厢内,裴明远和谢诚安看着交头接耳,越说越来劲儿的两人,他们的表情简直不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了。
等到两人说完,裴明远才用怀疑人生的眼神问道:“你真的就一点不介意?”
萧白:“这有什么,又不会少块肉,不过是虚构的小故事。”再次被萧白的不拘小节给弄得哑口无言,好半天,裴明远才说:“那谢衡呢,你就不担心你们两的关系因此疏远?”“谢蒋其实人不错,性格也好,他私下里也是个很随性的人。“萧白与人相处这么久,比原身还更了解谢衡一些。
谢衡温柔不错,也是个标准的高门世家公子,但对于一些细枝末节并不是很在意,而且,他虽然受了谢玄德影响,但为人并不古板,相反,他骨子里还有些浪漫洒脱。
这在萧白第一次试探着在他面前显露懒散一面,而谢衡并不在意,也没纠正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像这种事儿,只要不是谢衡厌恶的人故意恶心他,在他看来就不过是无伤大雅而已。
再说,谁会把这种私下里歪歪的小禁书小禁画拿到谢衡面前去啊。裴明远嘴巴张合了两下,忽然不知道怎么说,他仔细观察萧白神情,似乎,好像,萧白也不是很痴恋谢衡的样子啊。先前是误会了,也想歪了,此时再看,也许很多事并不是书院传闻那般。谢诚安也有些意外地多看了萧白两眼。
这两人的情绪实在好懂,萧白笑了,随手拿起桌边的茶喝了一小口,又放下道:“我和谢三郎就是同窗,朋友,没其他关系。”萧白说这话时眼神坦荡,裴明远和谢诚安就知道,这是真的。别的不说,萧白虽有些风流,招三惹四的,但她还真不是个遮遮掩掩的人。一场误会说开了,如此四人总算把关系理了个清楚明白。难得休息日,忙完祈福会后,萧白又钻进小院工作间忙活了好几个夜晚,今日出门就是来放松一下,顺便和屈容聊聊生意上的事。没想到,这一趟又收获了一笔可观的利润。萧白斜靠在窗沿边上,大开的窗户底下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萧白神色懒懒地眯了眯眼。
这段时间靠着香满楼和琉璃买卖,还有屈容这个相当靠谱的合伙人,萧白赚了不少,大半被换作粮食运回了萧府。手头如今不算紧张了,不过,不知为何,萧白心头总被一股淡淡的不明情绪笼罩,如白雾一般茫茫然。宋延年前两天送了一封家书过来。当初她说与宋延年的几样东西都落实下去了,府上水车打造了出来,煤治铁一事也有了进展,府上多出不少铁器农具,庄户还有余力多开垦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