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喉咙大胃口小的姑娘,吃一点就饱了,所以搁下筷子之后只能和胤禛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一旁侯着的青萝和紫藤忍着笑意上前引她到了隔间梳洗。
青萝借着拧帕子的动作飞快凑到年元容耳边:“姑娘别慌,昨日晚上那些图画夫人不都塞给您看过么?奴婢看刚刚王爷瞧您用膳时,眼里还带着笑呢,肯定是极满意您的!”
年元容脸一下子红了,她看着远处龙凤烛越烧越旺,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不禁抿起唇。
上辈子因为自己都只能满足吃饱穿暖这么低的条件的缘故,她连异性的手都没摸过,这辈子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结果一上来就是成婚,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要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年元容想想都觉得有些不适应。
可是都到这一步了,她总不能和胤禛说不行吧?
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青萝和紫藤已经出去了,偌大一个屋子里一时间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年元容踱步凑到胤禛身边坐下,“王爷”两个字都还没喊出口,就被一双宽厚滚烫的大掌拦住了腰,中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至肩头,一连串的颤栗从她的颈窝滚落到耳后。
发髻早就被晃散了,她死死抓着锦被,双眼无神地望着顶上茜色的百子千孙帐,只觉得自己仿佛汪洋大海中的一艘小舟,跌宕起伏,全然不能自主。
模模糊糊间,她似乎听到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低沉地喊了一声“元容”。
那声音却让年元容觉得有些奇怪。
他似乎嘴里已经念叨过这个名字千百回一般熟稔,可他们明明这才是第一回见面。
只是很快她就再也没有别的功夫去想这件事了,从前网上都说男人的花期只有二十五岁,但真正轮到自己体验,年元容却只能气喘吁吁地躺在床榻上,腰肢酸软不说,两条腿也完全提不起一点力气。
她只能默默在心底感慨一声,传言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