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他说B,栗梓接受到的信号是A:“就是这个语气,你曾经就这么对我说过的,那时,你还背着我走路呢!”
徐靳西:“···”
酒喝多了,什么胡话都编织出来。
“栗梓,这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喝得如此醉。”
话是这么说,人却蹲下身来。
栗梓也不客气,说趴上就趴上去。
嘴巴砸吧砸吧,“咕噜噜”小鱼吹泡泡。乱搞了一气还没搞出所以然的人,咬着徐靳西耳朵糯糯说:“你背过我的,那时我还和你闹别扭。”
眼神迷离到直接闭上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之就是有话想去说。
“你说晚上八点前不回家会有惩罚,我当时同事聚餐喝多了,也那个时候惹你生气,然后八点还不回家就是被你电话催了。”
“我记不清我当时说了什么,我就知道等我眼睛再一睁,就看见你。”
“你看起来凶巴巴的,其实人很好,我当时乱唱歌你也不生气,吐到你鞋子上你也没生气。”“其实,最重要的是我明明已经违背了我们之间八点前还不回家要任凭处置的约定,但你没计较。”“相反,你还照顾了我。”
话越说越迷离,栗梓的腿脚不听指挥乱晃悠。
晃啊晃,徐靳西言语说不要乱动她不听,就打她屁屁了,还说:“再不听话乱动,我把你放在原地走了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栗梓无端地再“啪嗒啪嗒”掉小珍珠。
不偏不倚,恰恰好到掉落在徐靳西的脖颈位置。
“你不要我了。”她委屈至极,“是啊,我总被丢掉。”
像是陷入了梦魇,又像是被不好的回忆淹没,栗梓语气越来越低。
“你和我说过我前世的老家是在历城,其实,我现在的真正老家不是海城,也是历城。”
“靳西,我出生被遗弃的地方是在历城,然后不知谁好心送我去福利院。被林阿姨领养后我就几乎没再回过我曾经福利院的地方,我好像忘记回以前家的路了。”
真喝醉的不轻,字音不但软绵绵,还音调拖长。
“我就隐约记得什么阳光福利院还是啥啥的,靳西,我们回海城后,你能和我再回一趟历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