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有的放矢,宋年只做到让王正明不一命呜呼,还能半口气吊着苟延残喘。
来不及让王正明哀嚎,烤好的刀刃,出现在徐靳西左手上。
多年前犯事,他的右手被人废掉无法使力气。
因而,王正明在左手掐栗梓脖颈右手刀刃行凶时,未能一击致死。
神态恣意,徐靳西烤好的刀刃准确无误触及到王正明肌肤表层。
往下,表层渗血了。
再往下。
“啊!”
惨叫声,喊透四方封闭不堪的空间。
“我说我说,是徐炳南!徐家幺房徐公子徐炳南!”万般对死亡降临的恐惧,王正明打着颤说道。犹如沾了血的嗜血吸血鬼,徐靳西面容鬼魅不堪:“因为什么?”
“他没说什么,就是要我必须除掉她,当时我还问他,我说对方才二十岁,还是个学生。”王正明的话,真的只能到这了。
因为拇指被割掉,痛感直击心灵。
王正明想嚎两嗓子表达痛苦,却被一团抹布堵住嘴。
“你也知道她现在才二十岁,还只是个学生!”徐靳西的声音这时就犹如万古寒冰。
情绪剧烈起伏,他再次浑身颤抖起来。
嘴巴不断涌动,王正明很想说话,可不被允许。
不知多久,耳边的急促喘息声终停下。
也他被未知的恐惧给层层包围到要窒息。
“我,我还知道一点信息,但我求你,你不要杀我好不好?我还有个女儿呢,她的年龄和栗梓相仿,她生日和栗梓同一天,我还没给她回家过生日呢!”
当抹布被取走时,王正明只想已知消息全抖出,以此换到求生机会。
“说吧,说说你还知道的。”
宋年及时递来药,药物服用下,徐靳西恢复成和正常人无异的模样。
“徐炳南说她孤儿,还北漂孤苦无依,就算她生日在即了,也不会有任何人惦念她,他让我不要有任何顾虑药杀她,可我不是啊,毕竟我当了父亲,我女儿和她还同月同日·····.”
狼心心狗肺大概是什么模样呢?
就是嘴里口口声声说挂念女儿,实则是打同情牌祈求得到怜悯好逃生。
徐靳西摸左手尾戒,摸第一世栗梓给予他的定情信物,杀戮的心渐渐平息。
她喜欢干干净净,喜欢温润如玉好人模样,不能。
不能做她不喜欢的人。
夜色寂静,风风雨雨不停歇。
到了吸烟区,指尖的烟在火苗即将靠近燃烧时,是熄灭。
栗梓厌恶烟味,不能,不能做她厌恶的人
徐靳西放王正明走了,未对其施加各种惩罚,放他走了。
但,不是就此放手。
骨子里是卑劣底色,自然而然,睚眦必报。
徐靳西不杀他不是说要呈现栗梓所喜欢的善,而是要他感受到活着比死亡更折磨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消逝,笼罩在徐靳西脸上的阴郁越来越浓。
失策了,还是失策了,还是没把一切会危害她人身安全的,全部扫除。
想到这里时,徐靳西的眸子里闪现鹰隼的锐利光芒:“安排徐炳南的计划,提前。”
“可。”宋年再三纠结,“他姓徐,是您的弟弟。”
“姓徐就不能除了吗?”指节轻叩窗台,暴戾恣睢,他说。
徐家人真的全不是省油的灯,不管徐沐婉还是徐靳西,亦或者其他姓徐的人。
他们狠起来,可以无视血缘算计手足。
狠起来,也可以兄弟妻,是可欺。
当然,他们也连亲生父母都敢设计。
坏种一窝的遗传,莫不过如是父母辈夺权算计爷奶辈,他们以身作则,他们的儿子,也算计起他们。十多年前的长房夫妇双双车祸,的确有他人蓄意陷害。
但是,这和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