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将妻子名字写入族谱。
原本应当应分的事,虽然他们不在祖籍地生活,但是年节孝敬、族中修桥补路该出的钱,一分都没少过。
可马联的父亲却故意刁难他们,话里话外很瞧不起他们现在的小吏身份,认为他们沦为下九流,连累子孙,堕了马家的名声。
当时的场面很尴尬,马聪觉得这些人不像他的亲人,反而比外人更欺负他们。
后来马聪的父亲便极少带他回祖籍地了,逢年过节供奉牌位,与本家的联系便渐渐少了。
他与马联已经得有十几年没联系过了,马斯贤上次考童生试来府城时,这一家子都没露过面,更别提看看他这个没出五服的伯父。基本上是悄悄的来,悄悄的走,权当他不存在。
明明考试地点与山阳县衙离得那么近。
既人家不想联系,马聪也没必要非得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他也装不知道。
后来马斯贤中了小三元,得了案首,马聪也只是听了一耳朵,那一家人的事,与他何干?
“既如此,为何这次他们居然住到你家来了?”
“是因为他们来得太晚了,好一点的房子都被抢空了。呵呵,他们想砸钱租房,也得有房源啊,能一路供养读书人家,有几个没钱的,他有钱,别人只会比他更有钱。”
真正的穷书生基本都借宿在城外的寺庙了,进城来住的,有一个算一个,没有缺钱的。马联带着儿子前来时,好的房子都已经有主,差的他又看不上,这不,厚着脸皮上了马聪的门。
马聪倒还算给亲戚点脸面,毕竞如果马斯贤真考中举人,如果能趁着王爷求才若渴,得个一官半职,也不是坏事。
不过这个便宜侄儿却与他想象中的读书人出入有点大。马聪偷偷瞥了眼李闻溪,觉得像她这样,唇红齿白,举止有度的,才像个翩翩佳公子。
马斯贤有点. ..
怎么说呢,痞气有余,书生气不足,他自到了淮安,也有五日晨光了,乡试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他在这几天内,连书都没翻过一页,整日不着家,据马联说,是跟新认识的友人品酒作诗去了。
他真的是来考试的?以前的童生试不会有水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