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消失了两日,整个人却毫发无伤。
沈妗淑自然有狼爪伤,但穿上衣裳涂上脂粉也没人能发现自己身上的伤。
沈妗淑一把甩开他的手。
“谢公子,请自重,男女授受不亲。”
谢长砚一愣,这才退后几步。
沈妗淑倒是十分意外他居然会听自己的话。
“沈妗淑,听闻你平安归来,我特地。”
话音未落,沈妗淑便打断了他。
“特地来看我死不死?那你可要失望了,我可是好好活着回来了。”
说着她朝谢长砚嘲讽一笑,挑了挑眉,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
“怎么样?你有没有失望?”
谢长砚却被她这行为弄的一愣一愣。
他发现自己内心并不是沈妗淑所想的那般,看到她毫发无伤,他内心居然是欣喜。
庆幸她没有受伤。
见沈妗淑这么猜想自己,谢长砚连忙反驳:“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激动,他轻咳两声,道:“我是想说,宋听澜的事跟我无关!”
一说到宋听澜,沈妗淑的头也大了。
偏偏这谢长砚还送上了门。
沈妗淑又想起来了当初宋听澜莫名其妙的一些行为忍不住头疼。
“所以呢?谢长砚,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现在突然发现你自己现在喜欢我了吧?”
此话一出,孟锦云跟谢长砚都愣住了。
这个想法谢长砚从未想过。
孟锦云则是一副生气的模样。
沈妗淑懒得去猜他们两个在想什么,接着说道:“谢长砚,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了,我也不会再管你在想什么,我什么都知道了。”
谢长砚的心不由得一慌,“你,你知道什么?”
孟锦云在一边根本插不进话,原本准备好的话在看到谢长砚的脸色时只好又吞了回去。
“谢长砚,我已经知道你在骗我了,你骗了我这么多年,你还想继续骗我吗?谢长砚,就当我这么多年的真心都喂了狗吧。”
说着,沈妗淑再也不看谢长砚,带着玉兰略过这两人。
而谢长砚沉浸在沈妗淑方才的话中久久不能自拔。
沈妗淑她说她发现了自己在骗她。
自己骗了她什么?
谢长砚一想,居然发现自己这么多年,居然骗了沈妗淑这么多次,数也数不清。
三年前,骗沈妗淑说自己上山时不小心扭到了脚,需要一味草药,于是沈妗淑便自己上山去找他说的那一味草药,但那是他同别人打赌的,当沈妗淑握着那草药时,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太蠢了,因为他的一句话居然可以真的去找了。
两年前,他约沈妗淑一同看流星,他放了沈妗淑鸽子,沈妗淑整整等了他一夜。
诸如此类的事数也数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