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没事的时候去陪谢轻容说说话。
又过了两日,偏院有人前来回禀,说是晋寻宗高热不退,伤口也不见愈合,谢轻容少不得又要扮一回慈爱的祖母,亲自去了偏院。
大雪尚未完全融化,偏院里的厉害,别说取暖的炉子,就是厚实的被子也没有,晋寻宗趴在床上瑟瑟发抖,见到谢轻容滚烫的泪水不停流。
“祖母。”
“可怜的孩子,你怎么成了这样。”
“来人。”
谢轻容转头,“你们怎么伺候公子的,还不快去请大夫,再次送两个炭盆来。“
下面的人忙不迭去办,府医来的快,诊断是伤口引起的高热,“好在是天冷,若是在夏日只怕是要不好,这伤口太多了。”
晋寻宗的后背那些交错的伤口很是狰狞,谢轻容自然是要心疼一番,“祖母竟不知你伤成这样。”“到底是谁动的手?”
动手的人噗通跪在地上,只说是族遵照晋文昌的命令办事,谢轻容怒了,“你就没个分寸,让你将人打死难不成还真要下死手?”
烧的晕乎乎的晋寻宗流着泪,眼里只有对晋文昌的恨。
处理好了伤口又开了药,等晋寻宗稍微好了些谢轻容就坐在床沿说了,“你也别怪你二叔,他历来就疼你,将你打成这样并非他所愿,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就回学院去,你是晋家长房长孙,往后晋家还要靠你撑起来。”
晋寻宗重重点头,决定轻易不会再到郡王府了,晋文昌不想认他,他难道很喜欢想要他?
安抚好她后谢轻容起了身,正好遇到得到消息过来的晋文昌,晋文昌态度生硬,“这混账如何了?”“没事了。”
谢轻容道:“下面的人下手着实也太狠了些。”
晋文昌冷哼,“不好好教训下他不长记性,此事母亲就莫要管了,儿子自有分寸。”
谢轻容叹息,“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和他说。”
晋文昌嘴上答应,等谢轻容一走嫌弃的看向晋寻宗,“你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等开年就滚回学院去,没我允许不许来。”
晋寻宗不服气,“可我没地方可去。”
“那就去问你母亲,问问她为什么要烧了老宅!”
晋寻宗冷笑,“老宅也是祖母的陪嫁,晋家有老宅?”
他在嘲讽晋文昌,晋文昌死死的盯着他,“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