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因为有乖乖在,恢复的倒是很快。
过了两日,大表哥和二表哥也偷摸的离开了。
还是紧等他们出来吃饭,没有人才发现留在房间里的信。
不知道是不是料到了,这一次老爷子老太太倒是没那么难受,就是吃饭的时候因为聂北禾吧唧嘴教训了他一顿,当然另外两个也没放过,少不得也跟着骂了一顿。
看着懵逼又不敢发作的三表哥,姜若还算有兄妹爱的忍住了笑。
远在火车上的聂北山,聂北川几乎同时打起了阿嚏,都是一样的,不同批次火车的他们暗自腹诽着,不用说也知道一定是爷爷奶数落他们了。
不过一想到妹妹在家,爷奶应该很快就忘了他们,两人立刻又都放心了。
一下子少了这么多人,聂家真的冷清多了,就连姜若偶尔都有些不太习惯。
但人少有人少的好处,正好老爷子的身体也调理的不错了,在家里隐蔽性也足够好,组织派的保姆除了一日三餐,晚上是回自家的,除了老爷子的警卫员,可警卫员是住在院子里的厢房里,不算是在一个空间倒也不用担心会惊动他。
这晚,姜若送老爷子老太太回房间休息时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很快离开。
聂承伯和老妻对视了一眼,立刻察觉到了异常。
苏云:“乖啊,怎么了?”
“姥爷,我医术很好的。”
聂承伯眨眨眼,一时间真摸不透孩子这么说的意思,“姥爷知道。”
“姥姥姥爷相信我吗?”
“当然了”两老的几乎没有犹豫同时点头,接着就看着孩子笑了。
“那姥姥姥爷就好好的睡一觉,等醒来后一切都好了。”
记忆的最后就是耳畔传来的这句话,一阵青烟滑过苏云和聂承伯困得闭上了眼。
昏迷的最后一刻还在疑惑,那阵青烟是怎么出现的?
将姥姥放在床的另一边,盖好被子,又把姥爷平放在床上,双手结印很快房间就被一道无形的结界笼罩着,外面的人进不来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老爷子身上的弹片整整十三处,在见到老爷子的第一时间她就用神念检查了,分别是头部一处,身上七处,双腿五处。
即便是知道当再一次眼前浮现这些弹片时姜若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睛。
有点后悔了,就应该不管不顾的给老爷子先将痛苦拔除了。
挥手间一团浓郁的灵力将老爷子包裹住,神念也裹挟的灵力包裹着老爷子身上的弹片,与别人很难在她这里也就是一个念头的事,几乎是瞬间脑中的弹片便被拔出,与此同时灵力迅速滋养着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