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番外二、双生之火燃到心灰(上)如果只剩下一个月的寿命,你会做些什麽?这种只会出现在网络毒鸡汤裹的问题,现在竞然发生了在冲田总悟身上。他从没想过自己的生命会被医生以草率的语气宣告终结。前段时间是真选组的例行检查,到了拿报告的日子,别人都只是被医生简单交代两句就让他们回去了,只有冲田总悟一个人被留了下来。医生详细说了些什麽,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那个老头在反复确认他的名字和年龄后,告知他的生命将在30天内画上句点。医生说这个病发现得太迟了,现在就算接受治疗也无济于事。与其浪费时间和金钱,倒不如好好吃饭、好好睡觉,顺带把未完成的心愿都去完了。「死亡」这两个字对于生活在刀尖上的真选组来说并不陌生,更莫说他可是走到前列冲锋陷阵的一番队队长。
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生命,会以这种方式迎来终结。即使无法平平淡淡地老死,他原先设想的结局也应该是战死殉职,或是幕府容不下他们,下令切腹。
而不是死于一个他从未听过的绝症。
当他走出诊症室时,脑袋仍然一片空白,医生的话萦绕在耳畔,嗡嗡作响。近藤和土方正在门外不远处等着他,他们正在为午餐的选择闲聊着。听见诊症室那边的动静,土方转头看向冲田「啊,终于出来了。」冲田发现又其当他烦心的时候,土方的声音总会变得格外刺耳。他只是简短地应了一声,现在他实在没精神和土方闹了。然而土方却完全察觉不到他的情绪,又继续追问「爲什麽你进去那麽久,医生和你说了什麽?」
「医生说我只剩下一个月的命了,所以我决定今天就不巡逻了,我要回屯所好好睡一觉。」冲田强行压下内心的浮躁,用着平日般懒洋洋的语气说道,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正常。
土方没有多想,只是以为他又在和自己开玩笑,立刻像平常一样训起他来。近藤笑着安抚了土方几句,随后又拍了拍冲田的肩膀「你也是的,总悟…别整天说些不吉利的话。对了!我们等下去吃猪扒饭吧,听说街口新开了一家很好吃的。」
明明说的是事实,却不被任何人相信,冲田起初还是有点溲气。但仔细想了想,让他们以为这只是玩笑也好,这样等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就能好好欣赏这些人追悔莫及的表情了。
谁会不喜欢痛失白月光后的全员火葬场。
回到屯所后,他并没有照自己所说的那样去睡觉。反而是坐在房间角落,呆呆地盯着窗外的天空。
一个月,三十天,七百二十个小时,他按着手机里的计算器,算着自己剩下的时间。
以前都不觉得时间的流逝是那麽快。
真选组的队员们近来察觉到冲田队长的行为有些反常。他平时总把大部分时间用在偷懒或找土方的麻烦上,但最近几天,队员们发现他开始做一些从前绝不会做的事情。
他常独自坐在廊下凝视夕阳,偶尔会专注地看着其他队员的脸,似乎想把他们脸上的每个细节都刻进记忆中。
有队员甚至目睹他深夜独自伫立在中庭,一动不动地凝视星空。队员们有时会私下避开冲田,去找土方讨论他的反常行为。虽然他们说得头头是道,但土方这些年来在冲田手下吃过太多亏,下意识地以为他又是起了仁麽坏心思。
这次他是绝对不会再掉进这个臭小子的圈套裹了。就这样过了一周。
冲田意识到,文学作品裹那种得病后每天看着夕阳伤春悲秋的日子似乎不太适合他,除了无聊和烦躁外,他并未体会到其他理想中应有的情绪。只能说,人还是别做那些不符合自己人设的事比较好。调整好心情后,冲田决定出去找点乐子。
他要告诉每一个认识的人,他要死了,然后看他们的反应。第一站是万事屋。
不知道旦那听见之后,会露出怎样的表情;还有那个猩猩女,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