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担心死我们了,幸好你没事。”阮阮咬住嘴唇,眼泪顺滚滚而下,俯身重新将时瑜抱了起来:“我是没事,可时瑜他…”
雷森蹙眉,只见时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嘴唇已经发黑,眼窝凹陷,身上的鳞片也变得暗淡,整个人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时瑜怎么成这样了!”雷森惊了一下。
白逸蹲在时瑜跟前,伸手探了探时瑜的鼻息,很微弱。
一旁的阿宽娘挪动膝盖靠到了时瑜旁边,抓起来时瑜受伤的那只手仔细看了看:“时瑜大人这是中毒了。”
“中毒?可他不是对所有蛇毒完全免疫吗?怎么可能会中毒啊?”白逸不解。
水森蚺免疫一切蛇毒是天生的能力,这一点没有兽人不知道。
阿宽娘顿了一下,撸起来时瑜的袖子在他的皮肤上又细细看了看,摇头道:“不,不是蛇毒,是蠹蛊虫的毒,而且伤口发黑如此严重,应是母虫的毒素,但他身上没有寄生会出现的黑线,所以母虫只是释放了毒素,并不在时瑜大人体内。”
“你确定吗?”阮阮抹了一把眼泪看向阿宽娘。
“嗯,很确定,雌主,我对蠹蛊虫很了解,所以不会看错的。”阿宽娘无比笃定的点了点头。阮阮缓缓起身,环视了一下周围:
只见不远处是福尔支离破碎的残骸,地面上还有大量蠹蛊虫的尸体。
而就在她脚边,有一小滩湿润的泥土,上面还残留着时瑜的异能气息。
阮阮蹲下身子,用骨刀翻了翻那堆湿土,很快从里面翻出来了小半颗虫子头,还有几根触须。“对!这……这就是蠹蛊虫的母虫!蠹蛊虫的母虫头顶长着可以释放毒液的嘴巴,下身长着很多条触手,驯服母虫就可以控制其他蠹蛊虫!”阿宽娘的表情有些惊悚。
她见识过蠹蛊虫的厉害,所以对这些东西可以说是有心理阴影了。
阮阮顿住,心中已经有了猜想。
泪水在脸上蜿蜒,阮阮紧紧咬住下唇,不让哭声溢出,颤抖着嘴唇问:“阿宽娘,蠹蛊虫母虫,怎样才会从寄生的人身体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