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完美的胴体和空荡荡的裆。她默默往下一瞥,眼睛里只剩下大大的两个问号。五雷轰顶,直接把她劈成了哑巴。
后续剧情依旧是她跑他追她插翅难飞,但上次是顾应淮恼怒于被戏耍被利用,叠加上失而复得的激动,所以才会把她按在墙上天昏地暗地做。而这次更像是被她知晓了不能人道的秘密后的自尊扭曲,他直接搜罗来了几百样五花八门的自我疏解玩具,丢在弱小如鹅的她面前,邪性一笑说:“你自己来。”就算是合欢宗圣女也扛不住这样羞耻的造啊。简直是人格的扭曲,道德的沦丧!
谢祈音被吓醒时还心有余悸。
昨晚那事儿给她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必须得解决。她边腹诽边爬起来洗漱,结束后还去衣帽间里换了套家居服。她目露可惜地脱下身上这套未展露锋芒的裙子,然后更加遗憾地瞥了眼抽屉里堆成山的套,深深叹了口气。
还不知道以后有没有它们的用武之地。
出了主卧,谢祈音先是去了趟书房处理“她期"工作上的事情,然后上微博执行了一些江城文旅局的宣传方案。
自上次谢祈音说要捐赠文物后,那边像是生怕她反悔,立马就派来了相关负责人对接捐赠协议的签署。
只是谁也没想到碰巧遇上了她预产期提前,事情便一直被拖到了上一周才定下来。这才刚签完没多久,负责人就迫不及待地买了来北城的高铁票,打算走程序运送文物去江城的博物馆。
谢祈音稍微扫了眼他们的时间安排,想了想,回;【没问题。】她退出聊天界面,又回复了那些凑热闹去看了她客串片段的人,挨个消灭了小红点,然后撂下了手机。
本来谢祈音今天打算给《予冠》画出个系统的草稿来,但她总是心不在焉,画着画着就跑到浏览器上搜问题,效率也慢了下来。快到饭点的时候,顾应淮做好了菜,坐电梯上楼叫人。进了卧室,他发现她不在,便来书房敲门。“祈音?”
谢祈音这会儿在手机上正看得投入,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扣住了手机,抬眸与他对视,神情不自然地干笑了声。“怎,怎么啦?”
顾应淮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轻挑眉,嗓音清冽地提醒:“下楼吃饭。”她松了口气,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温吞回答:“噢,好。”下了楼,谢祈音将手机放在餐桌上,然后跟在他身后当小尾巴,颇为贴心地装了饭。
吃饭的时候她总是走神思考浏览器给出的回答,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神情已经曝光了一切。
任人看去都能发现她的小脸上写满了一句话:是的,我谢小天鹅此刻有很多心事。
谢祈音夹回一小颗西兰花,筷子轻抵着唇瓣,阳光透过落地窗远远照来,衬得她眸色潋滟。
她无意识抬脚,第N次踹到了顾应淮,并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地往嘴里塞了一囗饭。
顾应淮沉默地打量她片刻,突然出声:“祈音,在想什么?”“啊?"谢祈音恍然抬眼,脸色微红,“没,没什么,就是一些关于画画的事情。”
她尴尬一咳,强逼着自己老老实实吃完饭,然后迅速逃离餐桌。只是她跑得太过于仓促,完全忘了自己还落了手机在餐桌上。顾应淮收拾餐桌与岛台时,谢祈音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他循声走去,低眸一看,发现是一个来源地为津城的号码。顿了秒,顾应淮拿起手机走向正在花园消食的谢祈音,“樱樱,你有个津城的电话。”
“津城?"她这会儿有点晕碳,脑子没太反应过来,不甚在意地回道,“应该是诈骗电话吧,你接了听听?”
于是顾应淮在电话即将挂断的最后一秒点击了接听。音筒那边传来了官方且温柔的女声,非常体贴地问:“哎谢先生您好,我是′重振雄风网站的咨询师,我有注意到您今天上午在我们的官方网站上留下了联系方式和感兴趣的产品,请问您是在性生活上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