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横坐到了顾应淮的腿上。隔着西装裤,她能感受到男人炽热的温度和有力的腿肌。
顿了秒,她柔弱无骨地攀上他的胸膛,晃了晃杯中的红酒,轻嗅他的肩窝,然后说:“你今晚喝酒了。”
顾应淮眼眸渐暗,懒仄地"嗯”了声,回她:“喝了一点。”谢祈音闻言嘴角微勾,语气骄矜,诱惑他:“他们的酒哪比得上我这勒桦慕西尼?”
他随手解开两粒衬衫扣子,嗓音里蕴着难以言明的情愫,淡声肯定:“是比不上。”
她轻笑,稍抬纤瘦的手腕,红唇印上杯口,一副马上就要喝下去的样子。顾应淮见状呼吸微沉,眼疾手快地掐住了谢祈音的手腕,挑眉提醒:“你怀孕了,不能喝酒。”
结果谢祈音将杯壁上那惹人遐想的唇印展示给他看,一副就知道他会中招的样子,故意眼尾弯弯地看他,笑说:“谁说我要喝了?我不喝酒,我只是给你看看我新买的口红好不好看。”
顾应淮缓缓松开手,自嘲一笑,眼尾微挑,回她:“好看。”“喔。"她若有所思地颔首,举着高脚杯靠近他的脖侧,像只魅惑的妖精般柔声问,“那你呢,你喝不喝?”
他浑身绷得厉害,闻言斜睨她,呼吸愈发低沉:“喝,老婆的酒我为什么不喝?”
谢祈音听见这个称呼浑身一颤,差点没演下去。她强定思绪,左手撑在他的锁骨处,右手手腕一点点内旋,将杯壁倾斜到红酒即将溢出来的高度,然后停住。
谢祈音缓缓撩起唇角,眼眸里闪过一丝光亮,继续指点:“顾应淮,你替我好好品品。”
顾应淮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它们在他强大的克制力下咆哮隐忍,呼唤着谢祈音的名字。他的眼神完全黏在了她那灵动的桃花眼上,寸步不离。他知道她要干什么,但也纵着她继续这样做,“好。”于是谢祈音眼睫微颤,继续内旋手腕,就这样将如石榴石般的陈酿一点点倒了下去。
随着哗啦的水声,黏腻的液体顺着他脖颈蔓延而下,淹没过他的青筋,隐匿进他的肩窝,晕染了一大片衬衫。
这件白衬衫废了。
谢祈音还在继续,越来越多的酒倾斜而下,沿着顾应淮的脖侧滑入他的左胸口,路过他炙热跳动的心脏。正面的衬衫布料几乎全被濡湿了,服帖地粘着他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不定。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醇香的葡萄酒酒气。
谢祈音眸光闪烁,用杯口挑衅地抬了抬顾应淮的下颌,问他:“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