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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句(2 / 3)

生接下了这杯茶。毕竞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又是受害者,没理由拂面子。谢祈音又坐了大概十分钟,亲切地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天,然后收到了顾应淮的消息。

她大致扫了眼内容,然后懂事地说了再见:“时间很晚了,今天叨扰您二位了,祈音改天再来拜访!”

程母喜欢她喜欢得不行,笑眯眯地说了声“好”。角落里的程麓不想谢祈音走,闻言“哎"了声。程父那死亡目光立马就飘了过来,她瑟缩一顿,可怜兮兮地挥了挥手指,内心流泪,依依不舍地说:“下次见。”

…就是不知道要被禁足到什么时候才能见了。谢祈音离开程家之后,坐在车里等顾应淮来接。等了大概不到十分钟,一道穿着西装的颀长身影就出现在了大院门口。顾应淮身形出挑,徐徐走来时影子被昏黄的路灯拖得细长。他漫不经意地解开两粒衬衫扣,打开车门坐进去,直接侧身抱住了她。谢祈音身上的凉意瞬间被驱除,她贪恋地蹭了蹭他胸口,鼻尖轻嗅,在那股好闻的木质香里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好奇地问:“你动手了?顾应淮慵懒地将下颌轻抵在她发顶,淡声回:“算也不算。”她没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正要问就听见他解释说:“你闻到的这股血味不是我动的手。”

谢祈音讶然挑眉,懒懒抬眸,“不是你?那还有谁?”顾应淮眉眼微垂,语气凉薄得像是在谈论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他爸。他把李基明两条腿打断了。”

这下谢祈音是真的有些错愕了。

她打听过的。

李基明行事能这样嚣张跋扈都是被家里给惯的,他爸平日里把这个儿子疼成了眼珠子,说要星星就给摘星星的,现在竞然亲自打断了他的腿?这只能说明一件事。

那就是顾应淮说了些或者做了些什么让人不寒而栗的事情,足以把他爸吓破胆。

这么狠啊。

难怪他说他来解决呢。

这方式也太简单粗暴了。

谢祈音勾了勾唇,白皙的指尖顺着顾应淮分明的下颌线轻轻滑动,调侃:“顾应淮,你活阎罗啊,怎么把人给吓成这样了?”他闻言无声一哂,胸腔微微起伏,散漫地吻了吻她的发鬓,逗她:“秘密。”

“喊,秘密就秘密。”

不过谢祈音倒真不觉得过分,或者说,不觉得顾应淮这么做有什么错。因为如果今天在那儿被编排的是一个背景没那么深厚的小姑娘,那这口锅她只能含恨背了,到时候有苦也说不出。

说来说去,李基明不过是常在河边走,结果湿了鞋,碰上了一个不好惹的硬茬。

恶人自有“恶人”磨嘛。

谢祈音很有嫁给“坏男人"的自觉,毫不在意李基明的死活,坐直身子,哼哼唧唧地推了下他,控诉道:“快开车回家,我手疼。”顾应淮目光掠过那一道鲜红细长的疤,冷了点情绪,扯唇回:“好。“从这里开回君樾文昌要一段时间,等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谢祈音跪坐在侧卧的地毯上,朝月亮晃了晃包扎好的左手,犹疑地想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她转头瞥向正在收拾医药箱的顾应淮,摊手质疑:“真的是这样裹吗,这都快成粽子了。”

他闻声眼皮子都没抬,又扯出一截保鲜膜给她缠手,顺着她的话说冷笑话:“别动,还要给粽子包装。”

“防水?”

“嗯,避免感染。明天醒来给你再换药。”“噢。”

谢祈音包扎完手,目送顾应淮离开房间,然后一个人艰难地脱起了衣服。由于左手用不上力,她脱衣服时姿态各种扭曲,折腾得头发都乱了。谢祈音绝望望天。

在心底纠结叫不叫顾应淮。

她低头看向自己这套薄荷色的法式蕾丝边胸衣,脸颊微红,羞赧咬唇。一想到反正他都看过了,谢祈音努力压下心底的羞涩,小声喊:“顾应淮,你进来一下。”

顾应淮原本打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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