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是皮带扣子压住了手腕。地上宋羌还在捂着那块痛嚎,温声看着对方,咬着牙,大步走过去,再次在对方下三路的地方踢了一脚。
狗男人!
最好废了!
皮鞋踩在这种地上实在是很不方便,温声深一脚浅一脚,用最快的速度来到谢卓云的身边,咬着牙,抱起自己的孩子,摸了摸对方脸上的泥沙,用力抱起,大步走远。
一步,一步,一步,她突然转身看了一眼宋羌,他紧紧盯着自己,神色好像已经没有了那种痛的感觉,但是温声能从他的眼里看出,他觉得自己必须得列自己必须得死。
她呢喃着这句话,想到上辈子的经历,一时之间意识都恍惚了,被河水灌溉的感受仿佛在一瞬间亲临,她又想到了那个眼神。为什么宋羌这人会对自己动手,她明明从来都没有感觉过对方对自己在乎过,甚至还不如他曾经对柳烟的那个眼神。她是一名女性,其他的不必多说,但是在感受一个人对自己有没有别样的心思的时候。
还是能够感受出来的。
谜团罩住大脑,但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逃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找一个卫生院,联系上谢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