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和女孩的娇嗔,她却好似充耳不闻。
欲仙楼的姑娘,都把她当做是了沈衍舟的护卫,所以任由她在外面候着,也没人去赶。
“世子少喝一点,酒色伤身,时候不早,也该回去休息了。”
冉遗听到了沈衍舟的喊声,面上带着一贯的妩媚温顺笑容,回了过去。
“连亥时都没到,时间还早着呢。”
“冉姨陪我喝两杯?”
不过,她刚说完话,身后的门就被推开了,带着满身酒气和脂粉味道的沈衍舟,端着酒杯走了出来。冉遗抿嘴娇笑道:“酒喝多了,万一误事了怎么办?”
“而且,有句老话怎么说的,酒后乱性,你这小贪吃鬼,就不怕被姨吃掉吗?”
“还有这种好事?”沈衍舟笑问。
冉遗顿时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斗篷下的脸蛋,在廊道上挂着的灯笼映照下,白里透红,宛如瓷器。她拗不过沈衍舟,假意推脱了下,便被他拉住手腕,给带进了里屋。
“你们都下去吧,我和姨好好喝几杯。”
沈衍舟挥手,让屋内的一众艺伎都下去。
“孤男寡女。”
“你心思不纯哦。”
冉遗美眸波光流转,到了屋内后,便将斗篷给取掉了,顿时丰腴婀娜的身姿,在黑色纱裙的勾勒下,越发妙曼动人,也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
她轻挪臀儿,在一旁坐下,寻了个干净酒杯,便给自己满上了。
“冉姨不是也没有拒绝吗?”
沈衍舟猜得到冉遗的心思,也知道她有心事,顺势也给自己满上,两人便开始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直到身边的酒壶都已经空了。
冉遗才放下了酒杯,摇了摇头,故意叹气:“这欲仙楼的酒,还是没有南疆的酒好喝,不够烈。”“要多烈才算烈?”沈衍舟问。
“像那种一口入喉,整个人的肺腑脏器都像是燃了起来,紧接着头皮发麻,浑身都在冒热气的感觉,才叫烈……”冉遗似乎也开始回忆起来。
“这样的酒,有什么意思?喝几口就不好喝了。”沈衍舟摇头。
“你不懂,就是要这样的酒,才能压得住心中的火气……”冉遗柔媚笑了起来,故意贴近沈衍舟耳畔,整个人近乎都要压在他身上,带着湿气和酒气的味道,吹拂了过来。
“冉姨现在心中火气很大吗?”沈衍舟问。
冉遗白了他一眼:“姨压了这么多年的火气,你觉得呢?”
“火气难压,还是死咒难压?”沈衍舟再度问。
冉遗顿时不说话了,似乎觉得他煞风情,随之敲了敲空荡荡的酒壶。
片刻后,她才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世子,正是这种氛围的时候,你提这个,不觉得有点过分吗?”“我不觉得过分,我只是好奇,并且担心罢了。”
“你因为死咒的存在,不得已听沈惊霄的吩咐,前来监视我,但他肯定还有别的吩咐,觉得我应该会想办法策反你,让你趁机掌控住我。”
“你们四凶,除了死咒之外,他还有别的手段,能掌控你们,而且,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存在价值,而你在他眼中,价值也快到头了……”沈衍舟几乎是毫不遮掩地说道。
四凶之一的冉遗,乃是其中唯一的女人。
她美丽、危险,且充满诱惑,称得上是先天魅魔,没有男人不会觊觎她,可她至今,却依旧保留着完璧之身。
因为她对于沈惊霄而言,就是一件美丽的武器,用以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
“你继续说。”
冉遗看着沈衍舟,美眸亮晶晶的,像是无暇的宝石一样,剔透晶莹,带着温顺妩媚的吟吟笑意。对于他这番话语,倒是丝毫没有反驳。
“说什么?冉姨你觉得我说这些话,就能轻易将你策反吗?还是说靠着三言两语,就动摇沈惊霄培养你这么多年的忠心?”沈衍舟问